第35章 真最终章.证词(7/7)

她抓着我的手，一阵冰凉的从手心传来，随着映帘那自己扭曲面容的倒影，我意识到那是一支破碎的试，锐利得足以划破任何人的咙。

「那就杀死我吧。」她像是在乞求我似的，地换了一气。「就像你杀死那些女孩一样，杀了我吧。」

我从她手中接过碎玻璃。当我将它抵在杏霙的咽上时，她像是终于安心似的，从袋中取笔记本给我。

那是一本随可见的黑笔记本，但里面却记录着那些我曾着的女儿们的滴滴。

笔记本因为一次意外而沾上了标本的味，因此现在依然散发着恶臭。

「果然是这味让你找到我的。」我说：「跟鬣狗一样呢。」

「平常我们不会带着这个在上，那天是因为……」

「因为你终于知笔记本主人的分。事故那天我的确有拜托你去标本室一趟，我想应该是你不小心碰倒了其中一罐标本才让你想起这味的。」

「你早就知笔记本被我捡到了，对吧？从我跟你借电脑查询那些失踪女孩落时你就发现了。」

「当初知笔记本在你那里时我松了一气，毕竟这东西要是给警察，我大概就已经不在这里了。」

「老师你难不怕我和林宇宸把笔记本公开吗？为什么不趁那时杀死我呢？」

「那天看见你盯着萤幕上那些失踪孩的表我就知了，虽然当时我仍抱持着封的想法。但你对那些女孩抱持着某与我不同的、特殊的。我思索、观察了很一段时间才理解在你中那些女孩究竟象征着什么。」

我把手轻轻搭在她的上，一边抚着她黑的秀发。

「最后我发现，真正让你兴趣的，是死亡。」我接着说：「但你同时又被笔记本中每名女孩的遭遇、纪录所引。你渴望有人愿意瞭解你，却又对自己的生命到绝望。或许宇宸那孩是对命案本有兴趣，但在你中这却是能在终结生命的同时又替自己留存在证明的机会。因此你不论如何也不愿意把笔记本给钟老师。」

我轻拍了她的。「你啊，真是矛盾……真正厌恶自己生命的人，是不会对世界有所依恋的……」

语毕，泪已不停从杏霙脸上落。

我想在这女孩上，已经背负了远超她所能负荷的重量了。

我回手中的试，用力握。

觉自己的手掌了温的鲜血，但痛觉像是被麻痹似的，与神经脱节，让我仅能微微动自己的指确认其存在，因为此刻我怎样也无法将视线从哭丧着脸的女孩面前移开。

「那些日已经过去了。」我继续说，即使这句话并不有任何意义，仍祈祷我这无能的条能让这女孩愿意拾回活着的希望。

「只要你愿意接受我这不称职的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我轻轻吻了她的额。过去也曾经和好几名女孩说过类似的话，而最终她们的场总加了对自我的厌恶，但我终究是个自私的人。

原以为这样冲动的行为会引来她的反，但她却突然抬起，将自己的与我相贴。

那是有些黏腻的，我甚至还能在尸臭味的包围闻到少女中的香气。我觉得心中涌现的是喜悦，但这份喜悦似乎又是在恍惚中形成的，与我理想中的喜乐有些差别，以至于我担心它会像午后在颊上蒸散的雨般飘缈无痕。

我听见那在怀里啜泣的女孩，在我耳畔低声说。

「终于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