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真最终章.证词(6/7)

她走到我旁，即使钟老师的尸就摊在面前，她仍面不改地坐在我旁的椅上。

不过当初藏匿尸的就是她，所以要她现在摆一脸害怕的样恐怕也会让她到很为难吧。

「我猜你应该跟林宇宸那家伙说了不少吧？能不能也告诉我呢？关于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到手心不停汗，我脱手将它随意丢在钟老师发胀的肚上。

「首先，在我问起你哪些学生和钟老师不好时，你告诉我三个名字对吧？在那之前你还说班上没什么人质疑钟老师请病假的事。不过事实上是，班上许多人都知钟老师被推楼的事，你可能没预期他们会向我提起这件事所以才这么回答我。」

「但也有可能是我和大家疏离，所以不知。」

听见这女孩自述人缘不佳让我差笑来，不过这样就显得我太不会阅读空气了。

「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你也告诉我有三个人和钟老师有过节。一个不关心班上事务的人会这么清楚这八卦吗？我认识你也有一年多了，对你的个再清楚不过了。」

我继续说：「今天第一节课虽然是你替我解围的，但实际上你的目的应该是阻止钟老师的事继续散播去吧？你真正要保护的人实际上是林宇宸。」

「听见你这样说还真令人难过。」

把她的回应当作玩笑话，却还是让我停顿了半晌。

「另外，你似乎没有跟林宇宸事先串通好，以至于我提到图书馆的事时，她只能顺势把话题接去，而了脚。」

「那个笨。」

「她才不是笨，那孩十分信任你。要不是我问起钟老师的落，她也打算独自承担罪行。」

我指着杏霙说。

严格来说，是指着她的发。

「否则以往总是留着一发的她为什么在案发之后要剪掉自己的发，留一和你一样的短发？就是因为被人看到你将钟老师推楼，却没有看到你的相，因此她才自己剪短发，要是被人发现还能先一步来替你罪。」

杏霙吐了一的气说：「所以我就说那家伙是笨了，本没必要到这样，这反而会引起别人注意。」

「你们两个都是。若是你选择不替宇宸任何辩解本不会有人怀疑到你。」接着我走近那名短发女孩面前，和宇宸比起来，她的显得小许多，使得我要弯来。

「你们都有值得信赖的朋友。」

我试着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面前的女孩，而她也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一手托腮也盯着我看，手中似乎握着什么闪闪发亮的东西。

被她那双幽火般的瞳孔盯着让我霎时没了自信，只好想办法不让她察觉我游离的目睛。

「虽然不完全正确，但你大致上说对了。那天午我在楼梯，正在等那家伙上厕所，结果却遇见钟老师。钟老师想拿走我手里的东西，急之我就推了她一把。林宇宸从厕所来看见了这一幕，但是因为我的脸没有被那个三年级的看到，所以她自己把发剪掉，以为这样还能伪装成我的样，似乎是觉得这起意外自己也有责任。但单单从楼梯上摔来还不足以杀死钟老师，若是她回复意识就知是我将她推楼的，不只如此她也会向我追究手里的东西。」

「所以你们就将老师的砸破了？」

「啊、是啊，不过那块砖已经被林宇宸带回去理掉了。」

此时，她卷起袖，绷带胡缠绕的伤。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旧疤痕。

「我们将老师的尸拖回六年四班，当时已经放学了也不会有人留在教室。那家伙因为是被爸爸载来学校，所以不能一大早就来，因此我只好自己趁着早上没人时将尸拖到标本室来，打破其中一罐标本，让福林的臭味掩盖住尸臭。我们平常没什么集，在学校提起这事就太危险了，所以我画了那张画放在她桌上。至于你刚刚说她没猜来是错的，她还没蠢到这程度，只是那家伙似乎对你放开戒心了所以才愿意告诉你。」

接着她打了个呵欠，补了一句：「你这人实在很擅对付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