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2/2)

她一向对尹亦一的味不抱希望，但尝了一，清香四溢，似乎是果茶与茶的结合，齿留香，于是复又想起在ai世界中逐渐变得接近人类味的。

那个顾无觅试图与它合为一，却被尹亦一行阻断程的世界。

“只因为是你啊。”尹亦一说。

顾无觅却知晓她没有在打哑谜，她既然这样说，那便仅仅是祂所预见的如此罢了。而预见背后的原因如何，想必她也不会在意。

曾屈尊降临ai世界的是祂的本，神明也是有名字的，并且是与人的名字一致的构成方式。顾无觅这会儿从她的神里窥见几分过去的影，这个名字似乎蕴着某力，能叫人暂且忘记后来的尴尬与矛盾，只忆起车上数次调不同香气的女孩。

“为什么是我？”她捧起尹亦一推到她面前的茶杯，茶是星辰的倒影，亮闪闪的其实有些可。

碌碌挣扎足以概括大多数世界天命之人的一生，顾无觅想，其实自己所也能算得上是挣扎，人终其一生都在挣扎，试图从一个火海往另一个，但都是火海，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火海中的人是不会对另一片火里的人发邀请说，这边和，单是维持着意识清醒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熟悉的名字在齿间过一遭，顾无觅似乎便在这片刻里抓住了谈判的筹码。有名字代表着某可被定义的状态，亦即神明本亦是被框定在规则之中的，哪怕对于顾无觅这样的造而言，祂是规则本，可规则之上亦有规则，世界本就是重重嵌的局。

顾无觅盯着前的糕，又觉得她像是在养……所有。似乎从很早以前的世界就现了这好，被她划归到地盘里的存在会得到额外的照顾。或许是因为她们当所的场域不属于任何一个的世界，过往的记忆在逐渐回笼，像是从一场大梦中被唤醒。

，我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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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世界破碎、重组，又新生，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她将一盘致的糕又推到顾无觅前，“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这说辞——困囿于世界之中的生命尤其如此，天命之人不忍见世界就此消亡，于是试图将碎片找回，借此暂缓崩毁的发生。”

尹亦一也了块糕，但又放回了无法看见的桌上：“但其实……都是碌碌挣扎而已。”

“不过你也看见了，有时候……的确会现一些超所料之事，”尹亦一想了想，似乎在斟酌措辞，“也不能算是超所料，而是有所预料却仍旧无法阻止，还是会去尝试阻止，只因为命定应当这样。但无论如何，结果不会改变，上一个世界就是这样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