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停职(2/3)

“邓中校，节哀。”我一张新的递给他，他收，攥在手里，等着继续给枭

我不由得跟着泪的更厉害，角落里的息声引得邓放看过来，不经意错上视线，泪相望泪，好一阵无声。

追悼会办得很快，当天雨势很大，没有雷电，站在现场，听见的都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阎良在地理上属于关中盆地，温带大陆季风气候，七月才到雨季，现在才五月，却已经接连了好几场。

要理的事很多，了卡我又匆匆向总所跑去，向的、向外的汇报、稿件都要准备，要走的程也很多，这些都要赶在追悼会前办好。

邓放了，没再停留，跟队友一起跑了去。

邓放了机就和队友匆匆赶来了医院，一行人有的穿着抗荷服，有的穿着训练背心，还有的穿着常服。我在大门正好与他们迎面撞上，邓放看到我先是一怔，又注意到我手里拿着数据卡，然后抬手对我比了个礼。

如果张队没有事，数据卡我应该是给他的，可我回来后才知。坠机时火光冲天，温烟之，钢铁都碎成了粉渣，血瞬间碳化，连骨灰都是寻不见的。

枭龙还在哭，“邓…邓…叔叔…我…爸爸……”

遗难寻，现场的白和国旗之，实则是邓放几人亲手刻的木，而木前便悬吊着张队大大的遗像。

这太难受、也太心酸。

数据卡直接给了魏总工，那上面的血迹已经涸，我没有去，那是雷宇的血，要也得他醒来再。

“雷宇刚送来，这会儿已经手术室了。”我也对他回了一个礼。

这不是我第一次参加追悼会，但却是我第一次无法在追悼会上保持平静。那场未能奔赴的家宴，那份未能领却的心意，以及几天前说的那几句违心话，都让我心的愧疚和外面的雨一样汹涌。

“听叔叔的，哭够了，掉泪，以后的日还要继续当一个男汉，照顾好妈妈，好吗？”

泪大颗大颗砸来，我没有，就任由泪滴在脸上肆，哭一会就好了，我想，也许久没这么哭过了，成年人把面看的太重，生生把自己克制一又一的病，泪或许真的是一排毒。

邓放心疼地抚了抚他的，“枭龙…你爸爸他…他希望在你心里的他永远是大的，而不是躺在那里的样。”

悲伤亦有优先级，邓放还穿着军礼服，我终于抹了抹脸上的泪，先朝他敬了一个礼。

总不能三个人就这样哭去，狠心在脸上胡摸了一把，我拿纸巾走上前，一张给枭龙轻轻着，邓放的泪却也滴在我的手背上，顺势没纸巾里。

没等这几滴泪完，我突然听见了邓放的声音，他抱着一个男孩走了来。

我几度不忍心看去，可程还没走完，直至鞠完躬后我才能顺着人群了门，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大息。

这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张队的人，一黑衣，簪着白，双赤红，脸憔悴到不行，却还是要撑起一份面去迎来送往。我仍记得初来基地听过的，她与张队羡煞旁人的佳话，可十多年来的相伴，以及一个尚在小学的孩，从此都成了她一个人的记忆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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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的一句话断成好几片，听的人心碎不已，我刚净了泪，转间又有新的落来，断断续续没个完。

好几天的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

外走去。

“为什么…邓叔叔…为什么不让我看爸爸…”男孩埋在邓放的怀中，哭声嘶哑，“为什么…”

男孩答不上来，只呜呜地哭，听的邓放也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