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2/2)

「我在。」

「好。」

孟清歌好笑地看着兄。「嗯。」

「呵呵，嘴还是一样甜。」孟清歌再次抬手抚上朗夜的脸，「澈儿和月儿孙都有了，逸儿却还是没有看上哪家的姑娘……唉，他像极你年轻时，都跟个木鱼脑袋似的。」

听着耳边浅浅的呼声，朗夜亲了亲妻的，哑声：「娘晚安。」

朗夜缓缓睁开那双金的眸，眨也未眨。

「我老了，皱纹多了，不了。」

「好。」

「不，你很。在我里，娘永远是最的。」

泪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而他能的只是抱着妻。

朗夜薄抿，没有说话。

「让我再仔细看看你的脸。」

孟清歌收回白皙苍老的手，轻声说：「夫君，亲亲我的脸好吗？」

——全文完——

的肌肤、银白的发、金的瞳孔……

屋静得针落可闻，他看着孟清歌安详的睡顏，捨不得打扰。现在这样就好似只要唤她的名字，她就会同往常那般对着他笑，叫他一声夫君。

随着年纪增，记忆也变差了，常常记不起事。但最近总是特别容易想起那些往事，歷歷在目，彷彿就在昨日。

朗夜间梗了又梗，良久才哽咽着说：「娘，晚安。」

「再亲亲我的脸好吗？」

天濛濛亮起。

--

孟清歌见状与红玉对视一，纷纷笑了。

缘如风中絮，聚散不由己。

直到最后一刻，他们依旧牵着彼此的手。

因为——

「好。」

「你也还是一样。」朗夜笑。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必替他心。」

如此足矣。

「我们来生再聚。」

「好。」朗夜吻上那佈满皱纹的脸，接着又吻住那双有些乾涩的。

「朗夜啊朗夜，你还是和初见时一般俊朗，只有我老了啊。」

***

「我在。」

一如当年，是个俊的少年郎。

「朗夜。」

「……朗夜。」

「摸摸我的吧。」

但怀里的温度告诉他，她不会醒了。

「是啊，你说得对。」孟清歌默了默，继续说：「说起来昨儿夜里，我梦见了皇兄。梦见他和父皇在泡茶棋，也给我腾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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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永远记着他们之间所有的好，不会忘，也不敢忘。

「好久没梦到他们了，我很开心。」孟清歌勾，思绪彷彿回到了几十年前。

五十年后——

「我要当父亲了。」朗夜亦是呵呵傻笑。

「娘？」

孟清歌的睛已经不太好使了，时常看不清楚。她看着丈夫的脸许久，忽而笑了。

只要他还活着，他的清歌就没有真正死去。

月明星稀，万籟俱寂。将军府，朗夜一如既往拥着妻眠，睡到一半就觉有人在摸他的脸，从睛到鼻，再到嘴和。

在这漫却又显得如此短暂的时光里，他们有过聚散离合，分享过彼此的喜怒哀乐，还生了三个可的孩。

「朕要当舅舅了啊，哈哈。」孟文旭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