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把天晟的心控制权给了你,你这么对得起他吗?”
“你以为公司是他给我的?那是我费尽心机拿过来的。”段顿了顿,又说:“也是我费尽心机搞垮的。”
严琴还要打他掌,这次沈半夏拦住了,她把段拉开,挡在他面前,不许严琴再碰他。
严琴放手,看了他们两个人一会儿,笑。
笑容收起来的时候,她狠毒地、无所顾忌地说:“段,你就是个孽,本就不该存在。我把你生来,还想方设法让你回到段家,你该谢我才是,可你现在是怎么的,你在报复我。”
段的表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尾悄然爬上一儿不易察觉的红。但也只是瞬间而已,他只用了两秒钟时间就让自己恢复如初,脸上依旧蒙上一层不知悲喜的假面。
“所以啊,”他轻飘飘地开:“您当初该想办法把我掐死,你看现在变得多麻烦,生个儿给自己添堵,想也不死。”
“你知当初我为什么会怀上你吗?”严琴盯视着他:“任中卫是不是跟你说我最开始是跟了他的,那个畜生在撒谎,我其实就没有跟他在一起过,是他不甘心对我用了。”
“所以你是/犯的儿,”严琴恶毒地说:“你就是个杂,是我痛苦的产,我每次看见你就会想起那段噩梦,没有掐死你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
沈半夏没有想到会从一个母亲的嘴里,听到这么恶毒的话。
她往严琴面前走了一步:“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段从没有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凭什么要用别人犯的错来惩罚他!”
她的声音清亮,每一个字都极有力量。
段的目光动了动,落在他前的女孩上。
她明明那么单薄瘦小的一个人,现在却想来保护他,毫不犹豫地维护他。
傻透了。
段把她拉过来,护在自己边,貌似无人地说:“不用说这些,她那些话对我没用,我没听去。”
但沈半夏知其实他听去了,他只是在装得若无其事而已,他一向最会这样假装了。心里密密麻麻装满了心疼,不知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心一儿。
严琴的目光放在她上,神里有责备。
她问段:“你就是为了她,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不是?如果没有她,你还会把真相告诉给大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