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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笙说：“和上次一样，告白气球。”

里面磨蹭了很久才来，脸生生洗了三遍，穿衣服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之前她没想到原来林亦南的唱功这么好，更不会想到他竟然真的会弹吉他，许是他唱两只老虎的记忆太刻了，在听他唱告白气球时，莫小笙的心是十分诧异的。

莫小笙跟着他走了主卧，林亦南在角落里找了一个放置吉他的箱，拿一把落了一层灰的吉他，简单地了。

怀惴着忐忑的心推开了浴室门，迎接她的是一片漆黑中的微弱光亮。

林亦南在摇曳的烛火中对她勾勾手，“过来许愿。”

莫小笙抬看了一挂在墙上的时钟，零零五分，已经过了零了，现在是11月12日。

林亦南低着，开始弹奏，唱歌。

隔着错过的时光，莫小笙似乎又看见了当初十八岁生日时见到的林亦南。

莫小笙的呼停滞了一瞬间，扶着门框的手指甲扣住墙。

林亦南不不慢，抱着吉他看向她，问了一个莫小笙没有预料到的问题。

他问：“你知告白气球这首歌收录在周杰哪一张专辑里吗？”

屋顷刻间变得昏暗，借着窗外投来的淡淡月光，莫小笙只能大概看到林亦南的模糊廓。

他回她：“我答应你。”

莫小笙看着22蜡烛，双手合十，闭着睛，说自己的生日愿望：“我希望林亦南一世平安喜乐。”

林亦南动去开灯，客厅一就变得亮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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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南：“跟我来。”

那个时候的他也是这样，带着生日糕现。

莫小笙：“好。”

吃了几块糕，林亦南问她还有什么心愿。

他抱着吉他坐在椅上，莫小笙坐在床沿边。

他的薄轻启：“周杰的床边故事。”

不似十八岁的那次，这次她一个人一气全都灭了。

林亦南的形没动，他的脸一团黑，看不清表。

林亦南问：“想听什么？”

莫小笙沉片刻，说：“想再看你弹一遍吉他，听你唱歌。”

修的指尖在弦划过，室响起不规律的音律，他缓缓开：“现在，是林亦南的床边故事。”

循着浅淡的光线，莫小笙看见了在客厅餐桌上摆放的糕，上面的烛火摇曳。

她问他：“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吗？”

说完，她一气灭了所有的蜡烛。

莫小笙平时只会听歌，没去注意过这些细节，更猜不到林亦南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努力回想听歌时有没有注意过这首歌属于哪张专辑，想了两秒，没有结果，摇了摇，问他：“哪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