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2/4)

“迫不得已？我不就是没有把萧诗晴送去吗？”严世蕃质问，

“你听到什么了？”严嵩沉地问。

严世蕃沉默，飞速翻动着纸张的声音，过了一瞬，他猛地讶然：

严嵩怒喝，“严世蕃，这个赵文华你是彻底用错了！”

听到这四个字，屋外的萧诗晴心狠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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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傅十一现在在哪儿？”严嵩接着追问。

严嵩叹了气，没想到，嘉靖还是把这封奏疏给了严世蕃看。他垂着睛：“不要怪你爹，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此策。”

“我们去江南的时候，你有没有发觉赵文华不对劲？那个时候，他有没有《百官行述》的脚？”

“辑事司刚刚送来了密报，赵文华那边，大事了。”

严嵩还是用那惯常缓慢的语调：“辑事司探听来消息，赵文华利用在江南为官这些年的时间编撰了一本《百官行述》，收集了江南乃至整个大明官员贪污受贿的丑事。赵文华藏得啊……直到前些日，这本书丢失了，才终于慌了神脚，被我们的人谈听一二。”

萧诗晴侧，就看到了桌案上的那封奏疏。

严嵩声音低沉，“如今不是我胆小怕事，是事已经到了不得不的地步。”

“没人知。”严世蕃沉地，“他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

严世蕃蹙眉：“不得不的地步？”

他叹了气，然后离开。

“给你看看吧。”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严世蕃疑惑。

严世蕃把萧诗晴拉了房间。

“一本《百官行述》再加上萧诗晴，对于我们只会是雪上加霜！”严嵩，

他的声音里还带些委屈，“您若是想撇儿，就直说。”

“您还要胆小怕事到什么时候？”

“你真的不知？”

严嵩离开房间，却正好看见萧诗晴站在门前。

严世蕃终于觉不对：“了什么事？”

门外的萧诗晴步晃了晃，锦衣卫的容颜浮现在她的前，傅十一的尸多半现在还在沈链的那间旧宅里，万一严世蕃率先发现……

“爹，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来了，他还是知了……

严嵩自然明白，他早已懂得萧诗晴的心，儿无论如何不愿把萧诗晴送走，萧诗晴也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严家。

严嵩叹了气，似有一沓纸“啪”地被扔到了严世蕃面前，

严世蕃叹了气：“《百官行述》是大事，可爹也万万不能因此就……”

严世蕃许久都未应答，“那本书即然丢了，一定是被徐阶、陆炳或司礼监的人率先发现，然后想尽办法从赵文华那里偷来的。”

“爹，她不会说的。”严世蕃走上来，拦在萧诗晴前，“我相信她，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萧诗晴的心脏猛地了一，但还是装镇定地摇摇，

他叹了气：“我现在总算明白陆炳为什么让傅十一去浙江了，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这本书。”

“你自己想想吧。”

他话止住，烦躁不安地了眉心。

“若不是那本书被人拿走了，你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她稳住心神，再次靠近了门边，侧耳倾听，

“你手的那个赵文华，在浙江搞了什么东西？”严嵩声音愈加提。

严嵩沉默片刻，缓缓：“你真的以为，我急于把萧诗晴送走只是因为她一个人的原因吗？”

“……《百官行述》？！”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