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记(2/3)

银瓶小腹都打起颤来，慌忙推着裴容廷，咬哼着“不成。”

“嗳呀！”

“也不是。”

她叫着，往前一倒，再回过神，却见自己已经被裴容廷当搂抱着，被分开双坐到了他上。他睁开睛，梢有滴的潋滟，息：“怎么就改不掉这四摸的病，嗯？这回真要罚你了。”

哪里来的声呢？

一语未了，她的已经被他托起来，随即扯了纱袴。

他似笑非笑：“卿卿这副淋淋的尤模样，倒活化一句唐诗来。”

银瓶听见‘夫妻’二字，甜之余不免心酸，才又要撒，却忽然觉牝酸胀得愈发厉害。她忙往一看，正窥见自己那张隐秘的嘴儿吃着裴容廷的赤，一个还没完，卡在那里，似吞非吞，似吐非吐。而裴容廷一手执着尘柄，正一着她心，一继续往里推送。看着那紫红的撑得两边满满，倒是原本的都已挤得不见，银瓶登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绞了。

“呀呀——”

银瓶两回都没猜中，不免有些羞惭，把抿了抿，还在思索，一双乌溜溜琉璃被灯烛照得透亮。裴容廷趁她神，仰在她耳鬓低笑：“告诉卿卿了罢——是‘银瓶乍裂浆迸’。”

凉飕飕的，她低低叫了一声“使不得！”，然而那玉骨筷似的手指已经抵上了她的心。

然而就在一刻，她忽然被搂着腰提起来。

这会裴容廷是靠着矮厨倚坐，那银瓶又伏在他怀里，虽是他在梦里行过的姿势，现实里却实在不好掌控。他低声对银瓶：“好生搂我的颈”，说着便搂着银瓶倒在榻上，把她压在底。那话儿仍在牝中，借着这动作，又生生去好些。

滴血的珍珠被玉骨筷夹挟起来，并没有落玉盘，而是沉了底，时不时能听到“咕哝”的一两声。银瓶轻声的呜咽就在那声里，像是柔媚的回音，一会儿，一会儿低。

“那便是‘轻汗微微透碧纱’。”

“小东西，会张致【4】死了。”裴容廷的嗓嘶哑，的确不似往日的清明，沉声笑，“俗话说，‘床上夫妻，床君’——”

银瓶极力提了提腰，却又随即塌了去，嗫嚅：“可是我、我一儿力气也没有了……”

他乌的底红光迷离，手来，看着满掌的腻，看着香汗淋漓的银瓶，闭了闭睛，像是定了决心。

银瓶方才的酸胀过去了，新的这一截从未被滋养过，骤然打开，就如被伸钳劈开相似，疼得不比寻常。她涩着咙叫了一声，没颤声：“嗳，大人，罢了瓶儿罢，再，我就死了。”

“不是。”

裴容廷捻的手已经停了来，帐间迭的是两个人的息。银瓶的心仍有轻微的搐，她面如火烧，捂着脸抬了抬，恍惚间看见裴容廷白璧似的的脸影在灯，一半明，一半暗。

是诗里那双弹琵琶的手，生着薄薄的茧，轻拢慢捻，拨开细的，探得瑟缩在壳里的珍珠。千年难遇的血珍珠，红滴的一，不惯见人，才碰着，立即绞了壳，抖个不停。

她在小甜巷也专门学过词艳赋，为的就是和这些好舞文墨的大夫酬和。因存心卖，想了一想，咬着小指节：“想必是‘粉香汗山枕’。”

“卿卿怎么不成？”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目见也有一丝难捱的狭促，“这儿不成——还是这儿不成？”

银瓶没防备，登时酥倒了，浑如棉，只有心被那铁杵着，仍余一大截吃不，乍然一看，倒像故意耸着雪。她在酥麻中回过神儿来，嗔着捶他：“哪儿有大人这样欺负人的，趁人不备，哪里还算君！”

裴容廷被绞得涩在里，登时咬牙息，汗来，勉抑着声音哄银瓶：“好心肝，你放宽松些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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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容廷把紫红略沾了沾，腰便了去。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它来自于自己的牝。

银瓶疲力竭倒在裴容廷怀里，听见这话倒忽然有了兴致，细声笑：“大人别说，叫我猜猜，我准能猜着。”

她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思量，忽然被扶起，随即心抵上了一团炙，填补了那空飕飕的凉。

她原也没疼得

“罢么！我并不知那是什么，大人告诉我，我次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