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父子(2/2)

沉舟蹙眉：“沉舟已死。”

沉舟见势不对，等她说完便立即拉了人到后，另外一手剑。

“将军，这与我无关。”

沉舟又松了手。

“你！”

沉舟同样从飞行里离开，却看着父亲沉默不语。从沉月的讲述里，他知自己在第二次的时候找过父亲。可是那一次，他的父亲并没有相信他。

“先走。”

“沉将军想听什么？”

沉舟一双剑眉拢得更：“抱歉，我不到。”

沉澜刚抬手，沉月便从一旁冲了来，直接跑去沉舟前挡着：“爸爸不要！”

“你过来！我可没教过你哥哥要躲在女人后！”沉澜怒极，神里也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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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那沉月呢？她与你有没有关？！”沉澜指着他质问，显然是愤怒至极，让这位一贯克制的军人都不禁失了礼数，“你什么时候送她回来？难真打算让她一直跟着你浪？你别忘了，她是你的妹妹！不是你随便就能欺负的女人！现在的错误，必须就此打住！”

沉澜的脸更加难看：“你连一声父亲都不肯叫了？”

原本还有所动的沉澜刚听见第一句便大为震怒，当时就打算动手。

弹被剑弹开，飞骤起的暴风雪里消失不见。

沉舟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沉月却挣扎着不肯退：“这和哥哥有什么关系？挡在这里是因为我想，我也想保护他！谁说只能是男人保护女人了？我也可以保护我的人，不论他是男还是女！”

沉澜的脊背一弯了来，又极力直，再声，连嗓音都变得沉哑：“这次回去后，我会解决斯那的问题。”

沉月鼓起勇气，继续：“我已经怀了爸爸……我不会回去的。你和妈妈不用担心，我很好，和哥哥也很好。以后如果有机会，等帝国解决了矿工和异兽的安置，我会回去探望你们的。现在，能不能请爸爸不要再拦着？我们这就要走了。”

说起来，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也没有太多意外。从小到大，他和父亲的相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在他年幼的时候，父亲年在外，不是驻守于斯那，就是在外执行任务。等他到了参军的年纪，又变成他年在外，父亲回到母星和母亲相守。

可即便如此，沉舟却觉得自己对父亲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冷又严肃，军人的纪律以及对帝国的忠诚于一切，自然也于他这个儿。仅有的一温也都留给了母亲和沉月，对他与其说是父，不如说是上级。他和父亲曾经是如此相似，却终究又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