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道藏千卷，紅袖丹心(2/2)

苏清宴到这时，才完全明白这是徽宗的一番“好意”——见他妻儿不在边，特意作了这般安排。连他偏好何女都被摸得一清二楚，苏清宴不由暗叹：“皇上的力，当真厉害。”

苏清宴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今日特地派了这么一个丰腴动人的小莲过来。

看着前这年纪尚轻的姑娘，想到她将来或许还能得到皇上的幸，而自己早已有妻有，都十八了，苏清宴心里不由生些怜惜。“小莲啊，往后不必自称婢。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往后直接唤我叔叔，或是哥哥便好。”

小莲抬望向苏清宴，里有些复杂的神：“大人……您不知皇上派婢来是为何么？”

听他这么说，小莲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过了许久，才低低地：“没关係的。我们这些女的，本就是这般命。只要石哥哥不嫌弃，小莲愿意永远您的婢。”

“皇上……皇上特意吩咐了，让您明日晌午再去当值。今晚……今晚就让小妹陪哥哥一起睡吧。要不然……要不然皇上怪罪来，小莲担待不起……”

小莲温柔看着他轻轻：“嗯。石哥哥，今夜小莲就是你的人了。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

“你不是来代替小荷的吗？”苏清宴愈发疑惑了。

小莲这才羞怯地挪到苏清宴榻上躺。夜渐，烛光摇曳。就在苏清宴还在思忖小莲为何被派来时，忽觉旁之人微微一动，一隻纤手正怯生生地探向他的膛。

“哥哥，您……您不让小莲陪您睡么？今夜小莲过来，就是来陪侍哥哥的……”小莲声音越说越低，也垂了去。

“不是的。”苏清宴温声回，“小莲，你石哥哥我已经有四个孩，都快成婚了。你比我儿也大不了几岁，这般……实在是委屈你了。”

苏清宴心诧异：“往日从未有女在此留宿，今日这是为何？”于是温言劝：“小莲，无妨的，你回去好好歇息，明日再来便是。”

见他似乎真不明白，小莲便转去打了一盆，端到苏清宴跟前：“大人，让婢伺候您洗漱吧。若大人不嫌弃……今晚就让婢陪您一晚吧，否则……否则皇上会怪罪婢的。”

几番推辞来，苏清宴见小莲面难，心想她终究是奉旨行事，若执意拒绝，恐怕真会连累她受罚。沉片刻，只得轻叹一声：“好吧，那你便与哥哥一同歇息。来，早些睡吧。”

小莲听了这话，却还是不敢：“大人，若是被皇上知婢这般称呼您，定会责罚婢的。皇上再叁嘱咐，定要把您服侍周到，婢不敢违命。”

等她为苏清宴洗完脸，端着盆回来时，却发现苏清宴已在一旁为她另外整理了一歇息的地方。

“小莲，又不是让你在人前这般叫。就像此刻，只有你我二人，怕什么？往后在炼丹房相的日还着呢。听你一一个‘大人’、‘婢’的，我心里不舒坦。先前小荷在时，无人在侧她都是唤我哥哥。你便也这般称呼吧，别怕，天塌来有哥哥着。”

苏清宴闻言，侧过来，在昏黄的烛光里温柔地轻抚她的面颊：“小莲，哥哥日后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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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必了，不必了。”苏清宴连忙摆手，“快歇息吧，明日还要忙呢。”

苏清宴默不作声，任由她轻柔地抚着。片刻后，只听小莲轻声问：“石哥哥……你不喜小莲么？”

小莲这才轻轻了，声音细若蚊蚋：“嗯……好的，哥哥。”

晚就在此服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