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2/2)

斜月自然不能多嘴，她很清楚，余白芷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人，便是大寨主余正都不了她的主意，人凭什么置喙。

是斜月的声音，她隔着门扉都察觉到了室气氛泞滞，弱弱试问，“小……姑爷……厨娘说云片糕已经好了，要送来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步星，衣角带风。

想来那位提督大人来的时候，便已经得了朝廷的授意要如此招安山，否则就以山和朝廷如此远的路程，怎么可能那么快得到圣上旨意。

“女儿觉得妥当，没什么挑剔的地方，父亲事一向为山考虑，兼顾着朝廷，如今也算是两全其，还有什么可说的？”

晚膳乔骁不见影，余正说他送了提督大人他们去，山上的残局收拾得差不多了，凤仙郡还有事要忙，腾挪不人手，乔骁两边都沾，便去了。

“您和姑爷好像……”不是好像，而是的确发生了争执。

余白芷问得斜月不敢吭声。

“父亲呢？”她又问。

“嗯。”余白芷听了没说话。

若是他知她有了孩，便可以找借留，说到底，都是因为不想要他留罢了。

“你有这件事我若是知晓了，怎么会是烦心扰神？”

“跟女儿还吞吞吐吐？”

因为她要他离开。

“父亲还说什么了？”余白芷继续问。

她昏睡的这几日已经理得差不多了，已经是新岁，可因为山上才经历了一场战事，毫无新岁的氛围，红灯笼有一些溅了血被取来了，即便是没有取的，也被厚雪笼罩。

“……”

“噢。”余白芷吃着糕，声音糊。

她慢吞吞吃着，向斜月询问山上的事。

余白芷叹一气，拉着被褥盖上肚，双手叠于上，整个人乖乖的，声音也有些许柔和。

“我……”他好生气，余白芷也随之正，“我怕那时候跟你说了你太过担心，而且……”

“嗯。”余正，毕竟他的手上还有机关布防图，但为了表示山愿意招安的诚意，这布防图，给了朝廷的提督大人以及乔骁看过。

知这样问不合适，但斜月实在担心，便多了嘴，“大小，您和姑爷是怎么了？”

“而且那段时日你因为朝廷山的事举棋不定，我不希望你再因旁的事烦心扰神。”

“你！……”他好生气。

只是山主事的，都没人发觉。

就在这时候，门扉被人试探地敲响，两人不约而同往外看去。

无非是因为山人太多了，朝廷腾挪不官位，不知如何安置便此策了。

主仆二人谁都不说话，余白芷一直在吃，云片糕她没吃多少嫌噎，让人上了桂枣。

上一次没有跟朝廷的人来，多番设置陷阱，把朝廷的人活捉，便已经可以看苗了。

不确定两人是否因为争执，斜月很有力见过了这两个字。

“大寨主在前厅，您醒了之后婢们已经去传信了，大寨主说议完事就来看您。”

越来越冷，他还从未这样厉声斥责她，“明知自己有胎象不稳，还冒然山引路跟人动手，跌落山崖的时候，我找到你的时候，你为何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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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别的人不清楚，她可是很清楚，余正一直想要为山谋路，他知树大招风，朝廷容不这么大的势力，迟早会铲除。

余正轻咳一声，“朝廷那边的意思，招安山并督查司，隶属于司察衙门，与凤仙郡同理这边的事，照朝廷的规制来，你觉得如何？”

“什么怎么了？”余白芷的话照旧糊其词。

“而且什么？”她总算愿意给他三言两语的解释了吗？

“你怎么只是嗯，不说话？”

余白芷还没回答，乔骁便懂了。

余正注意着她的脸，反而被她抓了一个正着，余白芷挑眉，“父亲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余白芷瞥向乔骁，他冷冷呵笑一声，抬离开。

“朝廷任命了父亲继续主事？”

斜月神不大正常，但还说得过去，她摇随后又，“大寨主只是让婢们好生伺候小的…。”

小丫鬟们个个退避三舍。

“嗯……”余白芷边吃东西边，“不错。”

“大寨主还说……若是小和姑爷事，得跟他说……”

乔骁走后好一会，余白芷才让人把糕端上来。

“怎么，父亲让你看着我们？”余白芷抬眸。

“你们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