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4/4)

…你这个人……”

乔柯当作夸奖，欣然收，并开始无师自通地与他温存，抱怨也不听了，托起他发红的，将手指探一。裴慎想打个商量，：“不早了。明天再……呃……”

“明天，我或许又忘了，”乔柯将他托得更，两手指就那样竖着到了最，裴慎纤薄的腰立刻绷起来，垂视线，正被他殷殷望着：“阿慎疼我，就今天，好不好？”

第156章 155 【尾声3】昨日死

日复一日，裴慎不去招他，他就慢慢看信。读到沥剑台的时候，乔柯写：柳中谷居心叵测，不知阿慎作何想。

后面的乔柯自答：阿慎不肯说。

再后面的乔柯批注：阿慎仍旧不肯。

最后，裴慎用小楷在旁边写：已经说过，不许闹我。

乔柯盯着这行笔锋不稳的字迹，抬问：“我如何闹你？”

那时夜已过半，他不愿睡，脸埋在裴慎的腰窝中，睫扫来扫去。裴慎里面酸外面，拖着凌的吻痕扒在床边，拼命够到了笔和信，在那里颤巍巍地留言。乔柯：“只写这个，我一定不信。”

裴慎：“你真不害臊。自己写。”

乔柯揽着他的腰说：“那我会写：‘阿慎还是不肯’。”

不信里怎么描述，乔柯总是一看穿柳中谷心怀不轨，而且颇有一些竞争的本钱。裴慎不敢把“中谷只是弟弟”再说一遍，只：“这不是耍无赖？你二十岁的时候有这么厚脸吗？裴慎喜乔柯，只喜乔柯……不你醒多少次我都说给你听，你放开我，再不放，次你失忆我就带凯风逃跑……”

说乔柯并不记得裴慎离开过多少次，也不记得两个人每次多么不堪，但“逃跑”两个字还是立刻把他吓住了，定在裴慎后，良久，低声：“我总这样，你是不是很累？”

裴慎回过来，一缩回被，抵着他的额：“你中箭的时候，我想着只要能救活你，什么惩罚报应都愿意受。你当时一定听到了，不然，就那样……”

他将手掌贴在乔柯，：“死多容易？我也不懂你是怎么扛住的。你只好好留在我边，看着我，别的什么都不用。”

将棉被拖到两人，彼此都遁温的夜里，但乔柯仍然不肯睡，角反着一丝微光，凑上来严严实实地抱着裴慎。这时候裴慎觉得他果真不过“二十岁”，再过几年，乔柯就什么都想忍住，就连死到临，也只是刷两行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