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2/2)

——并非如此，若以后一猜测而言，如今的她也是在神明意料之中的。

顾无觅有些发怔，好半晌才问：“为什么？”

……不熟悉才奇怪了。

是因为接受了已知的未来，还是说，未来本就在照神明的意志而发生着？

毕竟顾无觅的气息至少有一大半来自未来神明的赐予，祂几乎将全的所在都给了她。

在祂的印象里，应当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顾无觅又将视线移了回来。

祂大抵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别的义，神明的心思都应当是单纯的。顾无觅心绪杂，又想或许她知晓，只不过在祂的认知中这并非什么需要避讳之事，而应当如同吃饭喝一样，再寻常不过。

半晌，顾无觅听见自己的声音问：“你想吗？”

她开始理解一切语言文字都尚未诞生的时代，去到这样的时空于现在的她而言轻而易举，但却又似乎没有实际的意义。神明需要到造之中去找寻答案，听上去不可思议。

坠着碎光的翅翼抖了抖，她答：“很喜。你的上，熟悉的气息。”

在这时候提起这事实在有些不合时宜，甚至称得上是荒诞。于自己意料之外的, 她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连单手扶在树上的动作也显得动摇了。

顾无觅怀疑再这样去，自己即将生第二个脑，毕竟目前在她脖上的似乎已经不怎么运转了。毕竟是从造升格上来的，她原先所在的那个世界中人们经常调侃智商在成年后被一场邪恶的考试收回，是为许多人的自嘲。

神明却踮起脚尖，在她边吻了一。

神明咬着，这个方才才第一次现在祂上的动作再一次得到呈现的机会。顾无觅了然，没什么地笑了一声，便准备将手收回。

究竟是为什么而产生的，生理相互引的本能，理主导的互惠互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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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祂的神似乎也有些费解，顾无觅半眯起，指腹在祂尖尖的耳朵上了，很快一片发的红：“什么时候？”

她还没有准备好成为神明——或者说，她此前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推上这一位置。尹亦一理当期望她在996的陪伴于诸世界中学会一些东西，但结果并不如意。

神明很惊讶似的：“不吗？”

她好像从未问过这句话，在不同的世界中面临大相径的境况，有时场面混，几近失去控制，也有时主导权并不握在她手上，很少有她不抱有别的心思的时候。

不为别的，祂方才还掉过生理的泪珠，尾的红尚未彻底消褪。本年少时的模样与顾无觅所熟知的略有不同，最大的差异或许是顾无觅现在能够光明正大地低看她。

本无法用冰冷文字解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