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2)

山田平转过去，在键盘上作起来。他似乎比刚才平静了一，但是绫音却觉得说不的诡异。

见她醒来，山田平脚一蹬，连带着椅转了个圈。他张开双臂，笑容：“迎——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这个房间可以说是由你亲手打造的。”

窗帘被拉起，她无法察觉到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象。这个房间不大，她现在背靠着床脚坐着，前就是电脑桌，看起来似乎是一个男生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郁的气息，甚至还有淡淡的霉味。

除了她最近发行的个人专辑，书架上还摆满了viola时期的专辑，甚至连每一场公演的应援他都好好存放着。

他开磁盘中的一个文件夹，无数照片在她前展开。绫音死命捂住嘴，才阻止自己即将脱而的惊呼。

山田平走到墙前细细观看，仿佛每一张照片都是他最完的作品、他最珍贵的收藏。他慢慢脱外，从手背一直蜿蜒到大臂的疤痕消失在袖里，像一条盘踞在他上的毒蛇。山田平伸手，慢慢摸索，受着凹凸不平的手，记忆里的剧痛依然鲜明灼烧。

“你看，我一直注视着你，我多么你，全世界只有我最你。”他的睛，发着光，殷切地像一只向主人邀功的小狗。

“因为这疤，我一直都像老鼠一样活在沟里，像你这样在糖罐里生的公主，一定不能想象遭人白的日吧，杯里的粉笔灰、垃圾桶里的书包、写满诅咒的课本，这些你一定无法想象吧！但我最无法忍受的，是别人可怜的目光！”

……

这一次，她的双手双脚没有被绑住，嘴里也没有上布条。白光来自于一块屏幕，而坐在电脑前的，正是山田平。听到声音，他转过来，正好对上她复杂的目光。

绫音攥住拳，疼痛让她的脑清醒，这一次，即使害怕到浑发抖，她也得冷静，不能激怒他。

山田平从座位上离开——“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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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光照让绫音反闭上了睛，她慢慢睁开睛，却被前的一幕幕惊得说不话来，好似一钉将她定在了原地——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她的照片！

那些照片里，和同学谈笑风生、在无人的角落里独自写歌、在琴房练钢琴、育课跑步……从舞台到练习、从课堂到日常、从冰帝到立海，分明全是她！

绫音尽量保持平静，不留痕迹地打量起四周。

绫音转了转酸痛的脖，目光被幽幽的白光引。

虽然在得知照片时间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之后，她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他电脑里存着的成千上万张自己的照片，绫音还是没由来一阵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