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2/2)

现场的意识已经怒不可遏了，场外的却是一脸茫然。他们从未有这设想，这些自己为之挣扎求生与分外恐惧的存在，竟然比他们跟早地存在于地球上。

背后对着这个数字屏气凝神。

【如同程序被设置了同一个随机数，杂的混沌有时也是某必然。如果没有外力打破，或许结局永远无法改变，然而在程中的某一环节，有一个界外生现了。】

【它们是已经死亡的过去，关于旧死新生的所有意识，你们中间有人见过它们，对吗？】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它一副从未见过如此之人的语气。

想想吧，过去她是个多么单纯的视频主，除了上传游戏视频以外什么都不需要考虑；突然有一天，她就发现自己竟然在玩现实游戏，真人npc在其中受苦受难；又突然，一个脑人生纠着未来聒噪不堪，像是无法屏蔽的弹幕——

“你在说什么？！”意识震惊。

【在很久以前，人类为了获取能质，挖穿了地底，一场自地脉而上的岩浆与地震毁灭了世界，一切归于寂静。万万年后，曾经发生过的生命循环再次重复一遍，或许是第二次，或许是第三次。】

宋音脑海里的人声依然没有给回应，远的日光一一消退，她的手机正对着玻璃外拍摄，偶尔收推的炮弹声。

屏幕里拍摄到了一片黑的湖泊，此时随着宋音的话语正在咕噜噜地冒泡，突然，一只只奇形怪状、各不相同的生爬了来。宋音也有些惊讶于其中的巧合，继续编、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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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渐观测到，在原来的地球上，岩浆地表，植被生又沉积地底，一些特殊的质隔着地幔不断坠落，直至地。在这里，一新的生态系统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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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屏幕投影的们握了握彼此的手，相互支撑着看了去。

【一切的故事并不发生在今天，而是很久很久之前，未曾被记录的时刻。】

意识再次一言不发，它并未向宋音解释过其中的原因。

一条宋音再熟悉不过的路径。

不知何时人声开始拥有烈的存在，卸磨杀驴的宋音又开始怀念过往的好。

宋音仿照了别人的开。

于是脑的人声开始爆炸。

【是我。】宋音直接在故事中了自己的份。

“就当解释为什么维生要特地收集星球碎片回到过去，再把它地里吧。”宋音回答。

虽然将维生翻译为界外生，但这上倒也没有说错，意识想。

“我将告诉你们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