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6)

”除了对不起，我无话可说。如果我是龚柏泉，面对我这样的人，估计也会很生气。因为我是这么不善于表达，无法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表述来。我是多么蠢笨至极的人啊。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他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力拥住了我。我受到他的脸埋在我的脖颈间，柔的发丝挲着我的肌肤，我觉到他在颤抖，像个迷了路的小孩一样脆弱无助，可是我没有勇气拥住他。

“我喜你，真的很喜你……”他哽咽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听得我心里很难受，“我看到你这么一味的对唐锦付，心里真的很难受，为什么你喜的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唐锦……”

我也想问，为什么偏偏是唐锦，为什么我和紫星喜上了同一个人。明明是不应该的，可是我却泥足陷，无法自。

喜就是喜上了，一反悔的余地都没有。可能在我看到唐锦的第一，就注定是我的劫数。

“离开唐锦好不好？他的人是紫星，不是你，他只会让你痛苦。”龚柏泉地抱着我，勒得我有不过气。

“我办不到……”我用力摇着，从他怀里挣脱来。

“唐锦不喜你，喜你的人是我！”龚柏泉对着我大声咆哮着。

“对不起，我办不到，不是想割舍就能割舍的。”我地咬着，咙里很苦涩。冷风着我，我冷得有瑟缩。

“哼。”龚柏泉嘲讽似的冷冷哼哼，“你和唐锦有什么了！只是你单方面地喜着他而已，他对你本没有！”

这时，一辆租车开了过来，我赶伸手一招，租车停在了我们边。龚柏泉不再说话，默默地帮我打开了车门，我低着坐了去。

还没等龚柏泉坐上来，我就关了车门，然后让司机开走。龚柏泉也没有勉，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形落寞地目送着我。

车租车一路远走，他始终站在那里，似乎要化作一座石像，最后消失在了的夜中。

4

回到家，客厅里很安静，留着一盏昏黄的灯。爸爸妈妈已经熟睡了，我蹑手蹑脚地走自己房间，然后轻轻地关上门。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龚柏泉的话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像警钟般敲击着我的神经。

其实龚柏泉说的我都知，唐锦喜的人不是我，一直都是紫星。就算紫星离开了，他也不可能忘记紫星。在他心里，一直都只保留着紫星的位置，容不任何人。可是我就是无可救药地喜唐锦，喜得快要疯掉了。我和龚柏泉都是傻瓜，明知对方不喜自己，可是却不可自。

或许，如果哪天唐锦当面拒绝了我，赶我走，我才会心灰意冷。而现在，我对唐锦还怀着一份期待。痴痴地盼望着。

以前的我从来没有过什么奢求，但我发现我现在已经不满足了。难是因为那个吻，让我有了期待。我发现原来我并没有那么无私，只是以前的我不敢奢求任何东西。我讨厌现在的自己，可是又控制不了。人一旦堕落了，就难以自持了。

唐锦的吻似乎还残留在我的上，那淡淡地只要闭上睛，似乎就能觉到。我伸手，摸着自己冰冷的，觉到温的从眶里落，轻轻地划过我的面颊。

这一夜，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事，令我彻夜难眠。

第二天，起了细细绵绵的小雨，空气而寒冷。

我着两只浮的睛来到医院看望唐锦，唐锦的样看上去很憔悴，睑有淡青的影，似乎也没有睡好。

窗外开的素心腊梅，在雨中香气更加郁，似是要耗尽所有生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