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如果能的话，如果能理解的话——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掀起不甘的浪。

所以，他是也被刺到炸开鳞片了吗？龙轻嗅着那些虚空中只有它能闻到的，心血的气味。

他怀着些许激与不明的绪走向龙的颅，余光里龙尾依然跟着他移动，蠢蠢动着想要再次把他圈去。

第5章 第三天·回信

龙闭上双，细细受人类环在自己颅两边的力。

人类真奇怪，但这个人类更奇怪——怎么会有无知无觉伤害自己的人类呢？

如果它有眉——荣纪海莫名发散——也许现在已经皱起来了吧。

昨天……昨天什么了来着？

龙稍微抬起脖，吻与荣纪海的脸的位置齐平。

龙的脸与人类的脸构造并不相同，龙的五官理应是不任何表的，但荣纪海不知为何却总觉得，龙似乎饱了担忧与关心——也许还有些怜悯——地观察着他的绪。

龙的鼻尖盈满了人类心脏的味，对于龙而言太过微弱的搏动也因距离过近而足够清晰。那与它记忆中的人类有所不同，更加有力而活泼，却也掺杂了更多杂音。

再次睁时，他对上敞开的窗，迎着毫无阻碍的晨光，终于想起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了，先是去见了唐，然后回家给龙理伤，结果玩起了捉尾的游戏……

“呃——”荣纪海忍过这一阵目眩，光依然嚣张地折磨他闭上的。

奇怪的是，那些杂音并非充满了龙见惯了的血与敌意，会刺得龙鳞片炸开，反而调转了刀锋扎那颗心脏。

后来呢？

想不起来……

荣纪海大呼几次，咽涌上的哽，一手胡地遮面几秒，便迅速站起来，放手时面上已恢复了平静。

算啦，今天就原谅你了，幼崽就是这样的，要不断被关注着才能开心起来。

他疲倦地撑着坐起来，茫然地回想混一片的记忆。

龙小小“呜鲁”了一声，尾略显费力地卷上来，圈住了荣纪海的脚踝。

荣纪海几乎是用气声耳语，“谢谢你，真的，不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他扶住龙的颌，又张开怀抱，让自己的膛抵上包裹着尖牙的吻，“这样的话，就足够了，哪怕只有这个。”

荣纪海被过亮的晨光唤醒时，他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何。

荣纪海疼地自己的发，侧想床，用力的一瞬间，胃传来的钝痛与断了信号似的黑了一片的视野将他不由分说地摁回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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