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失控(2/2)

“你他妈的忙到没时间给你老婆打电话？”

他不回答了。

“这些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会走吗？”她问。

烟烧到一半，他就躺在地上，抬起手，将烟凑到嘴边，了，“你何必问我这问题呢。你不希望我打给你，所以我不打给你，就这么简单。我给你时间，让你在这里和他在一起，你说说看，我对你不好吗？”

“……”他的烟吐到了她发上。

“你先别说话。”解雨臣没看她。

“我说的是事实。”解雨臣摁在霍琼霎的肩膀上，让她绷的神经突突直。“你应该全明白了，那么这些事我不会再重复一遍。把她让给我，我觉得这对于你们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但霍琼霎只是泪。她睁着，一动不动看着他。

霍琼霎张了张嘴，“解——”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吴邪沉默了，霍琼霎看不清他，几乎被泪淹没。

“怎么了。”吴邪问，“明天还是后天？挑个时间吧。”

“我想和他在一起。”

吴邪仿若置若罔闻，“你想和他在一起？”

“……”

他的眉皱，他们一动不动与对方对视。他的睛不见底，霍琼霎看见自己，她摁住他肩膀，铁锈似的血在他们彼此的嘴中弥漫。

房间里死一样寂静。

“如果你说你想和他在一起，我会走。”

他看着霍琼霎在他前晃的发，“我很忙。”

“你就这么大度？吴邪，你就这么大度？”

吴邪对她笑了一，声音轻来，“回答我，你想和他在一起，是吗？”

他吃痛地闷哼了声，霍琼霎开他牙齿，泪再次掉的同时，去咬他。

“让她说啊，为什么不让她说？”吴邪反问。

霍琼霎沉默，解雨臣也沉默。他们沉默地看着他。

“你不我了？”

“否则我还要说什么。”

“……”

他再次半晌没说话。

他把血喂给她，从她腰的位置摸去，说，“我你，我当然你。你满意了吗？”

霍琼霎呼着，每呼一次，肺都像要被割伤。她的泪滴到他脸上，他依旧没什么表，不看她，看着天板。

霍琼霎用手背了脸。她心中忽然爆发一烈的冲动，这让她泪汹涌、行动更迅速。她摸了摸解雨臣的手，接着猛地朝吴邪扑了过去。吴邪整个人都是无力且松懈的状态，被她一扑，竟然毫无防备地朝后倒了去。

“她不会和你走。”

他沉默着，在血。几秒后，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让他们的嘴撞在一起，霍琼霎痛的呜咽了一声，跟他的纠缠在一起。

接着，他，“好，我成全你们。”他再次了烟，“结婚证放在家里，你们一起来杭州吧。”

他们分明已经接吻过无数次，吻过这么多年，此刻，她心如擂，痛裂，就像和他第一次接吻一般，浑都在发抖。

霍琼霎手撑着地，把撑起来，坐在他上。

“你不我了？”霍琼霎重复问。

他抬起，又费解、又沉默着看她。

“问这个有意义么。”

他们直接摔在了地上，但庆幸有厚实且价格不菲的地毯缓冲，吴邪摔在地上，霍琼霎摔他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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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离婚？”

霍琼霎猛地抬起。

这时，吴邪反而冷静来了。他了烟，起来，了两，问他，“如果我不同意呢？”

这个字，听上去，像恨。

“……你我吗？”她问。

“……吴邪。”霍琼霎的低去，“为什么这么脆？”

她的泪掉了来。

她心中的冲动、痛苦、愧疚、难堪，所有七八糟的绪全纠缠在一起。要爆炸一样。她再也无法忍受，俯，直接咬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