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2/2)

这里是二楼，从这里掉去，她不会送命，甚至可以借着重伤的由再次延期质询会——想要她命的人当然不会这么好心。

“我都……这副模样了，还有、有专程派人来杀我的、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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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使用过量止疼剂，会产生严重的不良反应，而且更容易上瘾。”

杀手腹涌的血浸透了她上衣的布料，血迹与肩膀渗的血连成一片，将大半件上衣染成了浅有致的红。电光石火之间，她拧着手上几近断气的人转了半圈挡住弹，动弹不得的杀手颈动脉中枪，在自己人手里送了命。

“你本不是来杀我的！”楼汽车发动的引擎声，艾唯的心倏地一，艰难地回看了，她视线有些模糊，视野之中时汽车已经驶上了蜿蜒小路，透过车窗，依稀可见一白影。她扯着杀手的领，“你是来……”

艾唯借机开枪，视线不可避免地被遮挡，伤开裂的刺痛让她难以瞄准，连开两枪都没有打中，扔开尸的一刹那不可避免地给对方制造了可乘之机，后窗大开，她咙里猛地溢一声闷哼，被扼住脖的一瞬间，凭着条件反攥住对方衣领。杀手重心失衡的一瞬间，艾唯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

极轻，她左右看了看，捞起一个瓶朝走廊的另一端扔去，瓷在弹碎裂，这声响终于惊动了守在楼的看守。这些杀手显然发现了这一，当即狗急墙，持枪朝她扑来。

“砰”一声枪响，温的血溅在她侧脸。束缚着咙的压力消失了，空气涌，艾唯脱力，在惯的作用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被人往前一拽才没摔楼。她扑倒在地毯上弯腰呛咳，耳畔的枪声逐渐平息，濒死带来的躯反应仍然存在，她腔剧烈起伏着，后背贴在冰凉的地面，因窒息而染上的血迅速地消退，她面如纸，合上，慢慢平息急促的呼。

这栋小楼存在的一切都有其意义，而现存于世的人之中，没有人比艾唯更熟悉这里的布局，她就地躲在置架之后，掀起置架挡住弹，好在这枪的杀伤力与准都不比火药，乒乒乓乓的弹声近在咫尺，她仰避开迎面而来的匕首，抬手一对方手腕利落地向外侧一拧一刺。

艾唯撑着窗台，在失血与疼痛中不住地发抖，声音虚弱无力：“先给我……一针止疼……”

受伤的那侧手臂本无法发力，她拿匕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可供呼的空气愈发稀薄，艾唯大半个吊在窗外，狼狈地仰着，费力地抓住唯一的着力，她溢嘶哑的息，面由白转红，却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