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哪里会放过跟着胡闹的机会,着关祺淙的发,嘬小狗似的:“快叫唤两声。”
关祺淙把这两烦人推开,羞恼:“叫个!”
“那些商人上穿得是中原服饰,但有个人在颈上了一个类似某动牙齿的挂饰,有个仵作认来,说是南疆那边的件,不过剩五人是不是也是南疆来的,就不得而知了。至于钱财,财都没有被翻找过的痕迹,应该不是盗匪作案,觉更像是仇杀。唉,光天化日之,这贼杀人如麻,真是令人胆寒,待贼归案斩首之时,我定要去骂一骂……”
“后来云阁差人去官府报案,仵作来验了尸,发现几人全是被人用极其锋利的刀割了,当场毙命,云阁自然也被查封了,还是刺史大人亲自带人来封的。”
“寒光寺的僧人的斋饭尤其好吃,就是为了这个我才每次都跟来的,原本祺兰也闹着要一起来,但是早上她睡得熟,我没叫她,这会儿指不定在家中怎么骂我呢。”
“听闻前几日云阁发生了一桩命案,有几个外地来的商人在那定了个包间,用过饭了却迟迟不肯来,小厮敲门也无人应声,但正巧那时客人多,没人在意这事。待到夜人静,月黑风之时,来清理残羹的小厮一推开门,里面黑漆漆一片,那六人整整齐齐地围着桌,无声静坐,可给小厮吓坏了……”
“一个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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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你要骂谁呀?”
“那些商人是什么来历,杀人的可是仇家?还是有人见财起意?”
挽夏闻言笑得更大声,扯着关祺淙的衣襟往风荷那边推,“女郎你快摸大公的,让他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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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了,臭丫不肯吃药,每次都是我着鼻,完她就一边嚎一边扯我发,我现在一见到她便隐隐作痛。哄人这事还是表妹你擅,你来了家里几次,不仅是祺兰,连猫猫狗狗都更听话一些。”
关祺淙义愤填膺,为医者,自然视人命为世间等大事,没人比他们更懂得救死扶伤的艰辛,这贼一日屠杀六人,实在可恨。
日见晚,三人打回寺。
“那小厮拍拍,壮胆:‘怎么也没人给贵客们灯呢,来,我给诸位把灯上。’小厮说完便去了几盏灯,一回,几人的睛都是闭着的,瞧着像是睡着了,小厮过去推了推其中一个,那人却僵直地栽在地上,前的衣服全被暗红的血浸透,俨然是遭人凶杀的模样,想到屋里一圈全是死人,小厮吓得就跑。”
风荷也自然是一样的受,“太可恨了,表哥到时候你一定要带上我,我也去骂他。”
摘了许多鲜的挽夏凑过来,把编好的环带到风荷上。
风荷笑弯了眉,伸柔荑在面前晃了晃,“我的手上有神药,一猫猫的,它便乖乖听话了。”
“听说祺兰前几日染了风寒,现可好些了?”
挽夏好久没过门,在山野间像只兔似的窜,风荷和她表哥则跟在挽夏后面,凑到一块聊各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