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2)

那现在我和张生同时落，她会救谁？

如果时光真的回溯，那她郑音书为什么会记得我？

张书见，不，应该叫牠张生，牠显然不是好人，可我师尊看不来，毕竟这个人很会伪装，尤其是在她面前，偏偏她待牠很好，又是赠断剑又是赠糖人，一个八年缘觉，一个四十年芥，遭遇如此相同，也难怪会多怜惜牠一。

什么时光回溯的禁术，只有万年还魂果制成的幻梦，可这梦如此真实，我怎么舍得醒来。

这样的问题实在愚蠢，可确确实实上演了，更让人意外的是，她真的漓江，奋不顾地朝我游来，没看张生一。

脱离危险以后，她就把碍的人打发走了，真的很符合我心意，更符合我心意的是，她居然知我从小大的地方，那个破旧的小院，借很拙劣，但我很喜。

那把断剑实在太扎了，何况日后张生会用它杀了替我挡剑的连遥师姊，再见这把断剑我不该声提醒，可我就是想看看她会怎么，明知日后会发生什么，那她会怎么置张生？

她还是把它给了张生，笑意，只有张生这个蠢人看不到她底的寒意，还着洁白的牙齿笑，猜也能猜到张生会死在这把剑。

在关世镇的血池边，睁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她，真真切切地站在那里，装镇定问我名字，她大概不知自己的演技很差，没有谁第一次见别人里会是如此复杂的神，不过没有关系，我也很擅装瞎。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只是我那时不肯细思半分，怕多想一，就会把丑陋残酷的真相揭来，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假的也好，至少她此刻我，没有丝毫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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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救牠，只救我，她现在很会说话，直白的我有不习惯，大抵是那些话本的功劳，有空我也该多看看才是。

湖里有只蟒，从前我就被它吞过，所以印象很刻，理我该挨着她免得再被吞一次，可那样一来，被吞的人就会是张生，我不希望看到她救牠，没想到的是她会亲自蟒腹寻我，看来有人重来一次便开窍了，早知如此，我该多多以犯险。

明知答案，可我就是想试一试，我听到自己这样柔弱可怜地问她，重来一次，她还会拒绝我吗？天注定的师徒分，明明走了四千里才到我，如果有，怎么忍心撇我一路艰辛？

“我叫关西白。”

如果她郑音书死了，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

“真人可以收我为徒吗？”

万幸的是，她没有，她说我们有缘，求来的缘也是缘，是前这个人就好，我无所谓是否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