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没有讲话,毫不留地一举贯穿了社畜。
社畜在绝望与痛苦中惊声尖叫,意识地挣扎起来,西索的双手却像铁钳般纹丝不动,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令她无法挣脱。
陷恐慌的社畜甚至开始痉挛,绞得西索也只能十分缓慢地。于是他空一只手,扯开社畜的衣领,暴地握住社畜一边的,用手指掐社畜的,用上面的疼痛转移社畜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社畜在上衣里的一捆捆纸币,啪嗒啪嗒掉到床上。
上都疼得要命,再加上资产的飞速失,社畜简直要疯了。
“再不捡起来,钱就归我了哦~”西索提醒她。
“不要……不要动……”社畜大地着气,既希望西索的不要动,更希望西索的手不要动。
可能是大发慈悲,西索没有实施妨碍,任她艰难地活动双臂,把掉在床上的钱拢到一起,再回上衣的半分里。社畜没法再扣上所有扣,最上面的四颗扣被西索扯掉了,上衣形成的袋因此变浅。
好不容易把掉的钱收回来,她刚松气,西索就重新开始了。
人类的固然脆弱,但也有的地方。于自我保护,社畜的在如此恶劣的对待,依然一些的,让双方的压力都有所减轻。
不过,对于社畜来说,更像是饮鸩止渴。
西索当初的贴在今日然无存,他得寸尺,贪婪无度,又像机一样冷酷无,不知疲倦。
社畜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撞中昏脑涨,完全失去平衡,除了用最后的神智捂住上衣防止钱掉来以外,只能任他摆布。
何止是叫不声来,社畜觉半都麻了,她肯定没法,只能指望西索来结束这次自由贸易。
若不是害怕昏迷导致game over,她不可能支撑到现在。
社畜昏昏沉沉地到浮空,似乎是西索把她抱了起来。
西索终于要了吗?她意识朦胧地想。
一刻,西索又把她放回到床上,仍保持着烈的存在在社畜。
“我们是海上贸易,对吗?”西索在社畜耳边轻声说,“而大海总是变幻莫测。”
“……”社畜若有所悟地睁开,她发现自己正于床的边缘。
“The storm is ing。”西索最后说。
社畜的肤顿时起了一层疙瘩。
“啊!”社畜想什么都来不及了,西索的撞击比之前还要凶狠,仿佛要把她撞碎。
害怕被撞到床的社畜,手忙脚想要稳住,她一松手,上衣里的现金就哗啦啦往掉,全掉在了地板上,变为“意外损失的资金”。
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赚了1000万,刚刚掉去的钱,应该不止1000万吧。
“啊……”社畜心如刀割,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