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终于可以真正意义上的碰她。
林温温看过画册,知这意味着什么,心不由加快,整个人也慢慢升温,顾诚因动作极轻,极柔,他品尝着来自蜂的甜腻,还有她上独有的甜香……
“温温,可能会痛……”
他沙哑的声音与低沉的呼,撩拨得人哪里还顾得上所谓的疼与不疼。
总有人说林温温是那勾人的妖,只有林温温自己心中清楚,这一晚到底谁才是那妖。
又或是,他们二人皆是……
到了最后,床褥被换了新的,里衣也重新换了,两人躺在柔温的被中,相拥在一起。
林温温嗓音也有些沙哑,明明疲惫到不行,却还是没有困意,有些事她藏在心中许久,终是忍不住在此刻问了:“万一那时候,我一直没有看那箱东西,或者看了以后,没有发现那些,你要怎么办?”
“放岭南的路上,师父会将我劫走。”顾诚因。
林温温睛又染了酸意,“那你就不要我了,是么……骗。”
顾诚因望着怀中的人,轻:“那我若是再回京,将你再一次掳走,你可愿意?”
“啊?”林温温抬起,一副要辨别真假的神,却见顾诚因忽地笑了,在她睫上轻轻啄了一,“温温,你明辨是非,心地纯善,哪怕那人不是我,你也不会坐视不理。”
他知她会选择对的事,他也知她对他是动了心的,只是,似乎没有一个事能让他们彼此都确信这件事。
林温温脸颊微红,“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好,我才没有那般好呢,你忘了,我可把你骗得够呛……”
顾诚因却什么也不再说,直接将脸埋她的发丝中。
林温温觉得,缩了缩脖,又:“还有一事……”
“嗯,你说。”那磨人的嗓音又在耳畔,林温温开始觉得他是故意的,可不怎么样,她还是得先将话说完。
“你说过会将我明媒正娶,在望烟楼时,你说得那样笃定,我虽然总说这不可能是真的,但……其实我莫名有觉,你能说的话,便会到……可……可你当真中的明媒正娶,是要我旁人的义女么?”
顾诚因轻叹了一声,将林温温松开,“等等我。”
他说完,起榻,又不知跑去柜中摸摸索索,片刻后,他带着几样本回来,递到林温温面前。
林温温也坐起,翻看起来。
这里面有地契,有铺,有府宅,还有城郊外的庄……
林温温认得其中一间茶果肆,那是许久前顾诚因带着她与宁轩在西市时,请她喝酸梅汤的那家店,不止如此,这里面竟还有一家绣坊……
林温温越看越惊,因为无一例外,这些东西都署名都是林温温。
“我会直接聘给林温温,将聘礼送去你自己的府邸,不必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你那时愿意,只要你自己应允,三书六礼,我可以一样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