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就变成了女孩历程的心路与独白。
都分手了,也就没有再联系的必要。
这句话一来,温淮佑心想,意思不是都一样吗?
方舒雅和他分手的原因很黏糊,并不脆。
“忙。”
“我说,你直接面警告一完了,别放任她继续蹦跶。”
恰巧那周他家里有人拜访,温淮佑带着几个老人小辈在京都游玩,几乎没什么私人时间。
小朋友在场,很多词语都被屏蔽掉了。
她非要闹这一场,他失了耐心,断联了两周。
程政南只知两人往期间温淮佑对她很好,即便被对方无理取闹地分手,分手后还明里暗里地搞了许多小动作,温淮佑也没有一计较的意思。
他觉得是那个女人不识好歹。
程政南说得隐晦,温淮佑听得心不在焉。
也就是这一段没被回复的肺腑之言,彻底撕了方舒雅的乖巧面。
不知戳到他什么上了,温淮佑竟笑了一。
还什么呢?
横竖都是些男女之间的糊涂账,他说有的女人把衣服脱来,又觉得赤,那只好用钱贴上去挡住咯。
温淮佑倒也没反驳,看着面前的菜肴,筷一直搁在碗侧。
他指间夹着细细的香烟,很浅淡的烟草气息,嘴轻盈,不像是男士喜的款式。
后来程清音去上厕所了,他才问:“你最近边有什么人吗?”
除此之外呢?
他好似咙里要说的话有些上不了台面,酝酿半天竟憋一段汤。
温淮佑那天晚上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但也清楚大概,貌似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看轻了她,她并不想从他上拿走什么,她只想是靠一靠他的肩膀。
小玫瑰是他给方舒雅的代号。
后来看到了,他又认为已经过了应该回复的期限。
手机里从不缺信息的人,只要不刻意关注某一位,那么对方心发送的措辞便很容易石沉大海。
温淮佑确确实实是去工作的。
是程政南的恶趣味,他最近养了个酒吧唱歌的,烟酒不忌,投其所好,浅尝一。
于是程政南照他对温淮佑的认知,极其自然地编了一段逻辑。
他语气太过轻柔,程政南反而愣了一。
他和别人不一样,他不会拿私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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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就是心地太好了。小玫瑰这样对你,你还……”
“和那朵小玫瑰都分手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现新?”
“哥,不是我说,我们真的要趁年轻的时候疯狂一。”
“她又怎么了?”
“你想怎么疯狂?”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