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上）一万字(6/7)

“老梦都盼着我死，我会如他所愿，带着他的秘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

“李煦。”

“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最后一个字，手机抛向墨黑的雨夜，用力砸在地上。

*

他转走仓库，从到脚透，往日的雅矜贵不复存在，宛如一条落的丧家之犬，失魂落魄地走到人堆前。

“警察来了，你们走吧，有多远跑多远。”

听见警察所有人都慌了，为首的胖是李母钱养的人，立起准备带手离开，临跑前还是很忠心地问了句，“那你呢？”

他看了乔浠，低声说：“我跑累了，不走了。”

胖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没再多说什么，听着屋外近的引擎声，迅速带人从后门撤离。

可跑去不到两百米，刚刚藏后山的小树林，便被追上来的警察抓个正着。

手铐锁，全军覆没。

*

偌大的仓库空空。

李煦安静站在乔浠后，低瞥见她后颈的那一抹嫣红，指腹轻轻那，闭着睛都能想象到她在男人脸红的模样，角不禁扬起一丝苦笑。

“你的哥哥来救你了，开心吗？”

乔浠目视前方，透过破碎的窗凝视着渊似的暗夜，“李煦，你自首吧。”

“我说过，我不会给任何人审判我的机会。”

他两手撑着椅背，凑近她耳边，每个字符都满，“我很想带你一起死，但我舍不得，我承认我不是好人，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我是真的很喜你。”

“我不怕死。”

她轻蔑的说，“我只是不想陪你地狱。”

李煦闻言大笑，邪恶的笑声掺杂在风雨里，慢慢消失，直到彻底红了眶。

“我知了。”

他站直，冰凉的手心摁在她肩上，时而抓，时而松缓，最后变成温柔地抚，咙似被什么割碎，吐字极其艰难，“我的是真的，你的讨厌也是真的。”

这时，屋外急切地脚步声有节奏地铺展开，仓库四面很快被人包围。

邢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极穿透力，“李煦，你已经被包围了，放武投降，争取宽大理。”

他的声音冒来，乔浠好不容易稳定来的绪瞬间失控，大声喊着“哥哥”，挣脱着就要往外跑。

“闭嘴！别动！”

李煦声大吼，破布重新她嘴里，掏枪死死抵住她的脖，眸光一秒变得冰冷，他抬看向微敞的大门，嗓音大到整个仓库都在回响。

“邢峥，如果你不想乔乔有事，一个人来，不准带任何武都，否则我就拉着她一起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男人不假思索地应，“我来，你不要伤害她。”

*

几秒后，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推开，男人大的影现在门前，他自雨中走来，全都在往淌。

他亲见到被绑在破椅上的乔浠，心脏似被利刃狠狠刺痛，疼得仿佛在滴血。

李煦用枪抵着乔浠的，等着邢峥慢慢走近。

他停在火堆前，隔着几米的距离，挡住后那团跃的焰火，也笼罩住李煦的世界里仅存的那束光亮。

“来得快，不愧是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