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突然说:“把我放开吧,我不自残了。”
他很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腕,她到疼痛,但活着。
于是她知她想要什么了。
她愤怒起来:他什么都不懂!他会毁了她唯一的机会!
“我不是要自杀,”她说,“我只是想划一。”
他很想烟,但他克制住没有。他无心其他事,只好望着地板发呆,熬过这五个小时。
赤井转了转僵的,
“你以为我不知这个理吗?”赤井控制着自己的绪,“但自残不是一健康的方式。”
“我恨你!”她突然尖叫起来,用去撞茶几边。
药在说胡话,十分不忍。
“我只是想划一,就一。”她恳求,“拜托了,求你了。”
不是行尸走,而是活着,受疼、受痛。
“怎么和你说不通呢?”他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推着她走向厨房,从屉里拿一绳,把她反绑住,又把她推回客厅,让她重新躺回沙发上,还很贴地让她面朝靠背,不用看向他。
他心很难过:“抱歉,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竟然开始哭泣,“我不想再这样去了,我想……我想活着……”
但他不给她。
她听不去:“我不会的,求你了。”
而慢慢蜷缩起来,她了几滴泪,就呆呆地看着沙发靠背,不知在想什么。
他气笑了:“自残也不可以。”
赤井坐到沙发上:“怎么说?”
新药用了一段时间,致幻的副作用变弱,其他副作用开始突显。她变得昏沉嗜睡、反应迟缓。赤井对她说话,她要慢一拍才能回应,脑呆呆的,就像生锈了一样。她能到自己的心很平静,就像已经麻木,外界任何事都激不起她的反应。她如一潭死,没有波澜,受不到悲伤,也受不到愉悦。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她的手腕,把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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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旁边的地板:“你也试试,心会好很多。”
“自残会上瘾的。”他说,“刚开始,你只是划一刀。一段时间后,一刀已经不够了,你要划很多很多刀。”
就这样,她躺在地上,直到眩减弱,才爬起来,回到房间。
他的绿睛里充满愤怒,像一簇燃烧动的火焰,扎了一她麻木的心脏,让她停滞的绪波动了一瞬。
赤井沉默地看着她:“我见过很多人神遇到问题。”
他冷如铁:“不行。”
“你怎么知?”她冷不丁反问。
小林医生午的时间都约满了,但她同意加班给治疗。挂断电话后,赤井发现在看着他。
有天早上,她睁开,突然不想这样去了,便没有吃药。到了中午,她开始焦虑、暴躁、张,全盗汗、双手颤抖。但她很清醒,就像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她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在自己手腕上。刀很锋利,但毕竟是菜刀,所以抵在肤上,不会划血。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割去,就听到赤井生气的声音:“你在什么?”
“宇宙很大,人类很小,一切都不重要。”
他坐到旁边,看了一时间,距离去看小林医生还有五个小时。
她拼尽全力,才抓住这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
“痛,心里就没有那么痛了。”她还在试图说服他。
赤井疾手快,一手抓住她的领,一手挡在茶几边上。她的额狠狠撞到他的手心,手背承受了许多重量,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倒一冷气,心中突然生一些绪,便把她提起来,摔到沙发上,双手反扭着背在后。
“这个药不适合你。”赤井说,开始给小林医生打电话,预约午的时间,“你需要换药。”
他把她拉厨房,拉到客厅。她很认真地对他解释:“痛,才能受到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五个小时从未如此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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