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之7 难以匹敌(2/2)

看着潘亦宣熟练的开始准备让赖晚寧吃人鱼的前置作业，舒又芸凑到潘可沁耳边，极轻极轻地开。

「你，还有想用的上我的地方。比方说，如果妻的恢復不如预期，就可以再继续割，不是吗？」

「潘亦宣！你够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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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已经预见赖晚寧的甦醒，潘亦宣心也越发好转，眉间尽是舒心快意：「可沁，你有想过，为何我至今没有让你的母亲服人鱼吗？」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死又能够威胁到什么？」潘亦宣似荒谬，笑了起来。

在潘亦宣期盼的神中，床上面颊削瘦惨白的女，终于缓缓睁开睛。

再也听不去的潘可沁恼怒叱，连父亲的称谓都捨弃，她想起来去打这男人，又被舒又芸死死住。

她瞪着潘亦宣手中小小的哨，彷彿那是最大的仇家，而后，她轻声说：「你不能动手。」

潘亦宣毒蛇般的视线冷冷扫过前两个烦人的苍蝇，森森：「要从谁开始？不如，先从我的好女儿？」

她于死地。

本来还想挣扎的潘可沁闻言一怔，意识停来，看向贴侧的女，与她相一段时间的熟悉容顏，脸上的神此刻却显得有几分陌生，那一丰厚的红捲发糟糟的垂落而，也同时遮掩住分脸颊。

赖晚寧的专属病房极为宽敞，里各设施一应俱全，也方便潘亦宣作业，一会儿后，潘亦宣侧过，看着暂时还无法回復全盛状态的两人，又是一笑。

「只有确认安全无毒，我才能放心的让晚寧吃它，方才的对战只是验证，那当真神奇，带来彷彿源源不绝的力量，既不会疲惫，也没有任何不适，所以，时候到了。」

相似的力量、速度，乃至于攻击的模式，一时之间，竟是难分秋。潘可沁此刻也缓了过来，摇摇晃晃的站起。

「......哼，也罢，就让你们当个见证吧。」

「慢着。」

话声落的同时，他也从袋中掏一个哨，放到中响。

「可沁！我来帮你！」

「虽然因为语言不通的关係，你们始终无法完全掌握人鱼的秘密，不过，想必你们早已发现，让人鱼死去的方法。」

睫垂落的影中，她一双碧绿眸隐约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喔？」

潘亦宣倒是不怕，只是终于不耐神：「够了，我没那个时间陪你们玩！」

潘亦宣不置可否的转，从柜上方拿一个箱，自顾自开始忙碌起来。

语毕，他又笑的给了答案：「那是因为，我要先试吃。」

方才若不是她在最后关闪了半吋，那攻击便是落在她的心上。

他甚至挥了挥手中，挑起眉，如月手持镰刀的死神，对着舒又芸笑的渗人无比。

随着人鱼战圈，激战再啟。

舒又芸平静的说：「你只取走一块，却没有杀死我，就是证明。」

「哼，经由时间累积、由记忆植的恐惧与痛苦，可不是理智能轻易克服。更何况你本就带伤，本不会是我的对手。」

「可沁，别急，静观结果吧。」

潘可沁越发苍白的嘴勾起一抹笑，这样说起来，或许此刻疼痛的是心。

见况越趋不利，在潘可沁张言之际，舒又芸抢先一步开了。

此时，潘亦宣已经开始，面对妻时，他的声音总是如此，缠绵至极，温柔的不可思议：「这个世界，只有你存在，才有意义。」

舒又芸将手移到：「如果你想对可沁动手，那我就立刻挖心脏，即使人鱼唾沫可治外伤，寿命也相当漫，然而只要取心脏，必然当场死亡。」

「不行，你力未復，不要动。」

望见潘可沁受伤那瞬，终于完全醒来的舒又芸的中闪过一抹厉，如果潘可沁此刻转，定然会因为那张脸上无可掩饰的狠意而讶然。

「晚寧，甦醒过来吧。」

伴随哨音旋律，舒又芸脸一变，像是遇上天敌般，浑僵，本能的后退，直到撞上潘可沁，才像是突然惊醒，停不动。

「瞧，这便是理过的、你的，看这粉的泽，绝对是给晚寧最好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