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高中（2）(2/2)

“我就是问问，问问而已嘛……”

“你怎么来了？”她一把揪住郑维仪的衣领，“难怪你今天一直问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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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起来有Alpha的气味，”郑维仪解释时用一只手掌轻轻拢住了她的背，“你们经常在一起？”

音响里的行歌接近了尾声，就算是英文平差人意的宋绫也听得歌词的容。那些甜的促和请求填满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宋绫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她一个字也说不来。

他微微俯的动作突然僵住，接着声打断了正在行的话题。

他们好像从未这样坐在一起，小猫的尖爪勾住了郑维仪，让他不得不低去，在宋绫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闻她。

“你怎么知？”

“你送过我很多礼的，”郑维仪问她，“你还记不记得？”

她张结，而郑维仪伸手，像之前在街上那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里的雪球。

“宋绫，”他说话时声音很低，“你在谈恋吗？”

郑维仪并未接受她的好意，她发觉他神绷，那张温和而英俊的脸上罕见的没有笑意。

“我也是你的朋友，是不是？”他继续问她，“如果是和我谈恋呢？”

郑维仪定定地看着她，答：“你没有说过。”

宋绫缺少招待朋友的经验，此刻无从选择，只好请校去她和玉禾真常去的小饭馆。郑维仪带来的那些礼几乎占满了一张餐桌，宋绫在半个小时里第二次目瞪呆，小声可是我不晓得你会来，没有准备礼给你。

“我怎么会和阿真谈恋？”宋绫觉这猜想匪夷所思，“她是我的朋友！”

宋绫目光闪躲，说没什么啊。

但是——

宋绫，她忙于用刚才研究雪球的态度研究她的新游戏机，梦呓一般答原来那些东西可以换到这个，早知如此我就多送你一。

“对的，对的，”郑维仪叹了一气，“最后这个问题，也是对的。”

“是玉禾真啊，”宋绫指着手机上正显示的那张合影，“就是她呀，阿真是Alpha，我和你说过吧？”

她不知对方有没有认识到是他错了，郑维仪也不再谈论关于玉禾真的事。服务生已经把菜品送了过来，宋绫被引，很快就忘记了这段没没尾的对话。

原本郑维仪有后悔，现在又觉得好笑：“你在想什么？”

宋绫恍惚地望着他：“噢……”

为了向他展示手机里的照片，宋绫已经把座位换到了他边。她离他太近，郑维仪不必看她，也能觉到她。宋绫的发了许多，偶尔会茸茸地扫过他的。

宋绫看起来恍然大悟，她问他是不是一甜甜的味，郑维仪停顿片刻，说：“是的。”

真是卑劣的行为，郑维仪谴责自己。他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宋绫不会有任何信息素，但是……

天暗来，风卷着雪粒扑在窗上，敲一阵细碎连续的轻响。郑维仪听见了这声音，他知那只小猫又来了。

他说：“如果是我呢？”

宋绫终于艰难地挤了一个问句：“你在开玩笑吧？”

郑维仪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

举着手机的女孩仰起脸来，表是十足的迷茫：“啊？”

“你想要去找她验证一吗？”

这顿饭宋绫吃得不甘味，她尽力地理今天接收的信息，并且像个好学生似的对郑老师连连提问——互相喜的两个人才能谈、谈恋的，难你喜我吗？就算是朋友也能吗？所以说，我和阿真其实是可以那个的吗？

宋绫又听不懂了：“什么？”

“宋绫啊……”

郑维仪被她拽得一晃，愉快被你发现了啊。

“没关系，你不要怕，”他低，重新向她笑了一笑，“我不是要勉你给我什么答案……可以像这样坐在你旁边，我已经很兴了。”

十二月末有一个时髦的外国节日，哪怕是这样的小饭馆里也放着用来应景的、音质糙的行歌。宋绫捧着一碗而柔的红薯全神贯注地嚼，又猛地想起她正在请客，于是停筷假惺惺地招呼：“郑维仪，你吃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