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她③(2/2)

「十亿。」药立即回答。「这对你们来说只是小钱吧，二十分鐘把钱筹好带到东和街一零一巷五号，要是让老发现有你们俩以外的人跟着去，尤其是条——」

事发生得太过突然且违反常理，一时没有人能够开说话或移动，所有人都如石像般呆立原地。

见妇人终于相信，几人再度提振神。

「别他妈给我废话，老叫你去就是——」

「这位大婶，没人在跟你讲笑话。」阿洛开。「这女的现在在我们手上，要是想见到她完整地回家，你和你那死富翁老公就给我把钱准备好，懂吗？」

「一也不好笑，不要这样浪费我的时间。」

通话被对方切断。

「算了，咱们撕票！」

「听起来年纪也不大，难怪不些正经事——」妇人低声碎唸到一半忽然顿住，接着话锋一转。「我要去开会了，剩的事叫你爸解决。」

经思考过后推测的结论愈渐清晰，在他的背后开始冒起冷汗时，药抓起她上的手机，用力摔向基地角落，清脆的撞击声在工厂扩散，但很快就被药的声宣佈掩盖。

「去？」妇人语气尖锐地打断药的话，可谓相当勇敢的举动。「你们不在你说的那个地址吗？那我到那里去什么？」

倏地，一声响亮的击打划破空气。陆全生死死盯着药还停留在半空的手掌，全发颤难受，好像那一掌是打在他的脸上似的。她则依旧无语，淡漠的双定定望着手机，像是灵魂离开了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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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属于他的悲伤和痛苦在陆全生的打转，但他立刻停止探究，现在没有的馀地——本来打折磨他的目的没有达成，现在连绑架的赎金也要不到，面对这样接连的失败，一向自大又衝动的药反应会是如何？

她的神非常冰冷，像是一也不愿说似的。陆全生突然明白，于他所不知的理由，她并不期待她的父母会来救她，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就那样的神。

阿凯与阿洛换不确定的神，药暴躁地拨自己的发，谢御铭连连眨，陆全生也一时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只有纪依蓝像是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回答一般，一丝波澜也无。

「……我被绑架。」

「听着，臭婆娘，照老说的，否则老真杀人了。」

「直接告诉我你们的位置，别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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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整张脸涨得像颗红气球，似乎是气得过反而不知该说什么而没有回话。

「真是个了不起的疯女人耶。」谢御铭说。

「……要多少？」

「你跟什么人在一起？那男的是谁？」妇人的语速相当快，但听起来并非因为焦急，而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