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3/4)

作了一滩，被她的蒸腾得一二净。

“惊喜吗？”她兴采烈地声音在夜晚里响起。

炼狱杏寿郎忍不住回抱着她，哪怕等这一刻过去，还有无数个问题要等他解决，他也不愿意在这时候放开手。“见到你才发现，我非常想你。”他知自己的行为荒唐，但是却控制不住。

“我知呀，炼狱先生写的每一个字后面都在说想我。”萤抱着他的脖，将自己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肤上，“不过这都没有炼狱先生亲说的好听。”

“那个……我之前的信，你有看吗？”他开始张。

萤却神如常，“看到了。”

“那为什么没有回信？”

这时炼狱杏寿郎才发现她的目光变了，没有笑意的时候会带着泠泠的光，“炼狱先生知我们在一起会要面对什么吗？”她的手落在他，抚摸他的心，“我曾经是十二鬼月，吃过的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不论他们是否罪有应得，此生造成的罪孽等我死亡就会把我打落地狱不得好死，哪怕我有所弥补，那也不会改变我过去所的一切，”她的声音很是清晰，就和她过去一样，“炼狱先生是鬼杀队的炎，你该如何向你的队员和家人介绍我？”

这话很不讲理，明明一开始是她先撩拨，但现在唯独她冷静得不像当事人。

炼狱杏寿郎不知是不是咬破了尖，他尝到了苦味，“我很清楚。”他用力地闭了闭睛，再睁开，神克制不住地失落，“我都很清楚这个后果，却依旧义无反顾地了鬼小的圈。”

他说：“我想，我是个很糟糕的人。”

“请不要这么说。”

“我……”他低看她，“我只是发现，我无法向你承诺，愧对自己。”

“我从来不需要承诺，”萤勾着他的掌心笑得灿烂，“我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去，承诺对死人来说毫无意义。”

他哑声：“如果你是这样想，恐怕不论我如何理我们的事，我们都无法开心。”

萤凑上前在他嘴上亲了一，“那现在呢？”她握着炼狱杏寿郎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拉着他的衣襟让他弯腰，好方便她肆意地占便宜，“我的快乐都是以次数计算，用一次就会少一次。”炼狱杏寿郎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腰上，很是用力。

“不要说这……”

“嘘——”她打断了他的话，“对我而言，和炼狱先生在一起的每一刻就是我的未来，直到死亡来临。”

话音落，他仿佛失重般坠落，和萤一起砸在了地上。定一看，才发觉她又把他拉了那个埋葬了无数生命的世界。萤绿的光飞散开来，他抱着她一起倒在了榻上，她的吻又落了来。

炼狱杏寿郎地看了她一，这个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叫人着迷，反而带来无尽痛苦。

“请抱着我，炼狱先生。”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