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头香(2/3)

伍树德与孙燕一同跪拜烧香许愿全家健康，伍钰伍钊前程似

既然苏茜易没有跟来一起看电影，两个人就换了陆海洲最喜的警匪片来看，刚好影院有经典港片重映，陆海洲问易淼淼想看《无间》还是《警察故事》。

“唔。”易淼淼不好意思地接过纸巾自己起来。

明明两个人已经确定关系半年多了，但是易淼淼对于陆海洲突如其来的一些动作还是会心加速，总觉两个人是在一起偷偷坏事。

易淼淼低声啜泣着，直到电影结束都一直在低声呜咽，她不想让陆海洲发现自己的绪波动，自己用手指带过泪，泪衣袖，一片冰凉。

易淼淼和沉玫一直在推脱，伍妈妈半哄半着叫几个人收，陆海洲很识相地接红包：“谢谢姨，姨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好运连连，万事胜意。”几句话叫孙燕笑得合不拢嘴，连夸陆海洲嘴甜人得帅学习好。

“《无间》吧。”陆海洲之前总是给易淼淼看网上那些无间的剪辑，易淼淼也陪着他追过各警匪电视剧。

“你小说话不中听，学学人家陆海洲吧”伍树德看着陆海洲，神里充满了欣赏。伍钊翻了个白，陆海洲真能装，平时那副德行就像别人欠他多少钱似的，这会儿又装上乖乖男了。

“我才不要，陆海洲你快放回去，”易淼淼看着用手臂想挡住桌上零落的钞票，她怕有歹人盯上。

陆海洲把两个人中间可调节的扶手拉上去，使得两个人中间没有阻挡。他懒懒地靠在靠背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摸过去轻轻握住易淼淼放在上的手。

从零时起到凌晨两烧的香都算作香，伍树德同孙燕请了一香和供灯，几个小孩就跟着请了几炷香，正所谓心诚则灵。

吃完付账的时候，陆海洲直接用两张皱的一百付了。

伍钊在一旁靠着他老爹：“我妈平时咋不对我也这态度，我寻思我得也不磕碜啊？”

“陆海洲，如果以后要危险的事，一定要先告诉我好不好。”易淼淼握他的手，注视他晦暗的眸。

“别想太多了，回家吧。”陆海洲看似敷衍，牵着女孩往外走。

每次看警匪片她总是会想起陆海洲之前跟自己讲的警察梦，她不敢代太，可是这样的电影节还是会令她哀怮动容。

“爸，妈，我们走了，你们早睡。”除夕夜晚十半，陆海洲跟两家父母打个招呼就带着易淼淼去找伍钊汇合，沉玫帮妈妈刷完碗筷就过来，今天破天荒见沉玫穿鲜艳的大红，几个人好一顿打趣，得沉玫十分不好意思。

“慢吃。”陆海洲用手纸给易淼淼了嘴角沾上的沙拉酱。

两个人坐在空旷的影厅最终间的位置，环顾四周稀稀拉拉的观众，有互相喂爆米的侣，有穿着低调的中年人独自一人坐在那边安静地等待开场。

“来，这是姨给的压岁钱。”几个小孩刚车，伍钊妈妈就红包给三个小孩。伍妈妈孙燕是个典型的东北女人，据伍钰描述，他妈妈很势又很会赚钱也很顾家，而且在家里说一不二，也不请保姆，那么大的房，伍钰爸爸一个人承包所有家务。每次他爹白天去收租，晚上回家就开始准备饭菜，一副人夫模样。

易淼淼吃披萨的样像只小老鼠，笑眯眯的享受着，平时苏妈节制她吃这些。好不容易快过年来玩才能吃上一顿。菠萝和大虾在嘴里爆甜咸的香味，厚切芝士饼更是让人大快朵颐。

“好好好。”陆海洲十张压得有些皱的一百块胡折成一团揣到大衣里侧袋里。

如果要有危险的事，他绝对不会告诉易淼淼，他舍不得让他的女孩担心，哪怕一分一秒。

“来，孩们，上车上车！”伍爸开了个商务别克过来，伍妈坐在副驾，个大的两个男生坐中间，几个小姑娘挤在后边。

“都给你。”陆海洲拄着脑袋，看着对面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一行人趁着新年钟声敲响之前走到寺庙门前，已经有些上了年纪的爷爷在自家小辈的搀扶已经守在寺庙门等候多时。

零钟声敲响，大家没有像易淼淼想象中的蜂拥而上，而是陆陆续续的走去，不扰佛门清净。

黄sir为了掩护陈永仁被杀害，从楼坠落到陈永仁刚坐的租车上，这是正义带给年幼陆海洲的第一次剧烈的视觉冲击。当时陆海洲还不能完全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正义选择将活去的机会让给别人，后来他知这是属于警察的责任和正义，有些人最终会选择用生命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和理想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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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到尾声，放映厅灯光缓缓亮起，陆海洲一直都能受到小姑娘在轻微抖动，他知她不想叫他发现就假装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