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容被蝰蛇卷缠着固定在床上,膝盖几乎抵着自己的。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大敞着抬,仿佛是故意的要供人亵玩。女人心白鼓胀的阜在灯光格外煽,中间一线粉的凹去,已经被玩得淋漓。
听到此沉渊才从妻的颈窝里抬起睛,警告周丞玉注意言辞。裴令容已经不再挣扎着要走,沉渊低看她,发现她正愣愣地望着光屏。
他单手扣住了裴令容的脚踝,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探去。其实沉渊没有什么格的事,这只是一次过于漫的前戏——然而裴令容那么,让她受不了也实在太容易。
“为什么你的镜比我多?”周丞玉转而质问沉渊,“而且比我好看!”
——不过现在这段画面里的不止他一个人,沉渊边还站着一位材挑的女士,她明艳的五官和那如烈火般的红发实在耀,不怪摄影师要把镜停在这两人上。
在他上坐好,又弯腰将额抵在她颈后。裴令容张地挣了一试图站起来,小声问他是不是在和周丞玉通话,万一对面看到他们这样怎么办。
皇帝的确没有匀心思来他们这边的动静,他还在一味痛斥新闻失职,不懂得展现他英武的形象。
骤然缩的绞了他的两手指,裴令容了鼻,从蛇之中努力探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不知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沉渊的书房里一起看新闻。裴令容昏沉地抬起,觉有人附在自己耳边说话。
“她叫什么名字呀?”裴令容憧憬的表,甚至向周丞玉搭起话来,“本人一定比视频更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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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没有说话,沉渊又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在生气。直到那位指挥官和沉渊的脸从新闻画面里消失,裴令容才从这呆滞恍惚的状态回过神来。
以前沉渊从来舍不得,每次拐她上床也都要抱着哄着。今天他心不佳,认为自己可以稍微放纵一次。
她似乎没听见沉渊刚才说了什么,只是叹:“天哪,她好漂亮啊。”
“在看什么?”沉渊轻声解释,“不要听周丞玉胡说八,她只是恰好站在我旁边而已。”
裴令容勉张,只能发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她的答案显然不能让沉渊满意,所以这场折磨始终没有停止。
那一细小的被男人从之间剥来,裴令容在过量的极乐里战栗。她竭力要从他手中逃开,又被他大的神禁锢得动弹不得。
他的愤怒不无理,影像中沉渊的侧脸廓邃,虽然只带了一虚伪的微笑,看起来也英俊得过分。
新闻右侧有实时更新的评论栏,周丞玉咬牙切齿地念了两条:“都说你们是俊男靓女,非常登对呢。啧,这个联的指挥官不是孩都有了吗?你们这些结了婚的人在外面注意检好不好?”
沉渊不再等她回应,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沉渊懒散不用他:“他今天好烦人。”
黏自中挤,淌了沉渊的手。因为她擅自,沉渊低在她汗的脸颊亲了一,告诉裴令容她不乖:“说了要罚你的啊。”
“可是我生气了,怎么办?”他说,“宝贝,要不要罚你?”
是沉渊问她:“茵茵,真的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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