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力透支了,状况不太好,你知吗?”他语气温和,“现在条件有限,回去之后我们再详细的检查和治疗。”
沉渊笑了一:“回家。”
沉渊托着裴令容的后背,将杯抵在她嘴边。她的嘴已经因为发和缺而开裂,但碰到这杯的瞬间,她立刻转往后让了让。
沉渊神如常,伸手了一她的脖,那里被项圈磨破了一肤。
沉渊心惊,生怕她要什么事。他慌地给她顺气,觉这躯瘦削得过分,似乎只有一层薄薄的绷在骨架上。她的脊骨像一串念珠,几乎硌痛了他的掌心。
“啊?”她茫然地抿了一嘴,复读,“……回家?”
裴令容张得现了刻板行为,她开始机械地揪扯嘴上脱落的肤,又在发现沉渊准备伸手阻止她之前自动停。
房间一时陷沉默。
“珉城,还记得吗?我们搬了一次家,”沉渊说,“但所有的东西都还在,都和以前一样。”
沉渊的痛仍在继续,然而只是站在她边仿佛就能让他好受一。他无法自控地想要靠近裴令容,但她表现的戒备和不安让他受到一更尖锐的痛苦,远甚于痛。
她心慌气短,更是咳得泪满面。那泪吓得沉渊直接半跪在床边,揽着她要给她泪。裴令容差蹦起来,往后躲时差撞墙,幸而沉渊及时将手挡在了她的脑袋后面。
他已经看过了这次事件的大致经过。裴令容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况,行拽回了一个哨兵的神智, 那个暴走的哨兵还是个通缉犯。
他很有耐心地等她回答,态度像是在逗一个小孩儿说话。
裴令容也心惊,神的接近已经恐怖如斯,沉渊本人的碰简直让她浑的都炸了。
“怎么了?家里人都在等你,”沉渊还是笑着,“不想回去吗?”
珉城裴令容记得,但完全不记得他们一起搬过家。她思索良久,还是稀里糊涂:“……啊?”
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闻言裴令容张结地瞪着他,好像他上突然了角。
沉渊低看着她:“嗯?”
很快她意识到这样不妥,又伸了空着的手去接那只杯。
的左臂上扭成了一团。
裴令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手,哑着嗓说了二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对不起。”
沉渊收回手,轻声说:“对不起,消息耽搁了,我应该早来。”
“……不,我只是没想到,”她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我还以为……”
两人距离太近,一杯没喝完,裴令容已经呛了两回,前仰后俯咳得惊天动地,险些把肺也吐来。
他的手摸得裴令容如芒在背,她意识地缩了一脖,胡了。
沉渊继续平静:“听说你当时……安抚了一个哨兵?”
“我以为,”裴令容皱起眉,努力地组织语言,“……我以为你会杀了我。”
他说:“扰项圈虽然摘掉了,但它已经对你产生了一些影响,这些影响需要几天时间来代谢。”
裴令容抬看他:“回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沉渊停了两秒才将杯放在她手上,像怕她拿不住似地扶着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