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喝酒。”
温崎看见她脸突然奇差无比,也想起了那件往事,他后悔自己怎么就直白地说了来,忙伸手抱住她的肩膀,轻拍她的脊背,垂:“小乔,好了吗?”
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的招数,真是丝毫不意外呢。
对面迅速发来信息,冰冷的,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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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乔痛得厉害,发白,前闪过几幕藏于记忆底的场景。
陆从钺拿着酒杯,不经意间看向那棵圣诞树,开:“文郁,应谭说明晚要个平安夜派对,叫我们都去。”
“你怎么知的?”
“给你半小时,来之前那个酒店。”
等人怀后又把她甩了,拍拍回北京。小姑娘是单亲家,她妈知这件事,气不过来京讨个公,吃了个闭门羹之后,又去找电视台。
叶景乔呼着,靠在他肩,轻声:“没事儿。”
母女,媒,车祸,神病人......
不知她昨天是怎么了。
两人姿态亲密地相互依靠了一会儿,叶景乔慢慢从他肩上起来,问:“这件事究竟是谁的,你知吗?”
“我要上你。”
“昨晚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
——应谭。姓应。
一喝就是大醉,丝毫不符合他平日那优雅贵公的行事作风。
“他爸是不是叫应渊?”
很罕见的姓氏,可碰巧,她知另一个姓应的人。
“在什么?”
他懒得想太多,思绪飘飞,又飞到了叶景乔上。
发现自己竟然又在想那个女,陆从钺汗倒竖,立刻喝了杯酒压压惊。
神病人?
她怎么可能不知。
尤其在吧台畔摆了一棵大的枞树,在上面堆砌拐杖糖果、彩纸片,不一而足。
陆从钺总觉他心里藏了事,像是在逃避什么,不过他自己从来没提过,别人问起来也是讳莫如。
至于车祸到底和这个男的有没有关系,就另说了。
温崎顿了顿,黑眸沉沉看着她:“是。”
晚上,酒吧为了迎接上到来的圣诞节,四张灯结彩。
温崎把自己知的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手机心有灵犀震动几,他打开一看,是叶景乔发来的微信。
席文郁平常很难约来,但是约喝酒他一般不会拒绝。
“有什么事?”
其实说白了就是个渣男始终弃的故事,男的差办事,在当地碰到一个还在上中的小姑娘。他人帅多金,还会说话,很快就把人骗上了床。
陆从钺神复杂地望着他。
叶景乔琢磨这个名字良久,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席文郁心不在焉地满上酒,随答应:“嗯。”
叶景乔嘲讽地勾了勾角。
他举起酒杯对陆从钺扬了扬,边噙着笑意,然后一饮而尽。
最令她震惊的,是这男人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