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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周狱的机会，他终于给了老师自由，自此以后，罪过归于人们中的“先王”，他的老师，净净的活着。

周狱把房间里燥的，轻薄的，全都了个遍，趁着火势未盛，赶拉着卫潇跑去。

“他这颗痣生的隐蔽，老师别忘了，到时候要馅的。”他蹲来把卫潇搂怀里，拍拍他的，“老师不怕。”

“走了！”

他赶晃了晃脑袋，卫潇是很敬重上一代君王的，而在这两年的传闻里，上一代君王退位的原因便是断袖，卫潇与他本就日渐疏远，若再让这龌龊心思漏了馅，他都不敢去想卫潇会怎么厌恶他。

这人闹脾气就是闹给他看的，卫潇本是想着先把这件事彻底解决好再跟周狱解释，哪成想这人竟不理他了。

卫潇松了气。

模糊的添了一，“我说，他这儿有颗痣，我白日里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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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潇解了那人上的绳，给他换了衣服，拿起烛台燃了衣角，任那人上的烛火蔓延。

他把被卷起来抱着，假装卫潇还在边，却忽地想起了昨夜的画本。他不受控地把画本里的面孔都换成了卫潇的脸，一丝不挂的卫潇，泛光的卫潇，地缠着他的卫潇。

周狱从他退朝回来就一直跟着他，不言不语，就是跟着。

他坐到床榻上周狱就站到他面前，仰着脖也不看他。他要是躺周狱就跟着坐在床榻上，盘着盯着他，还是不说话，总归是要他先开，可他要是开了，人家又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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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狱从自己的寝殿遥望着他亲手燃起的火光，意外地没有什么愧疚之意。

门外盛低声禀报，说尸已经理妥当，没人怀疑，另外伤了两个太监，死了四个女。

人的叫喊声杂，周边的脚步声杂，各都亮起了烛火，越来越多的人过来救火，为避免目标过大而暴，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寝殿。

他退回到床边，若无其事的躺，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因为他杀了人，而是因为，没有卫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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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问，老师当年为何轻易地妥协于郑茂。

第二日，卫潇上朝之前故意没用早膳，脸略显苍白，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哀思过度。理好先王后事，惩戒了失职的人，卫潇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可是周狱却闹了脾气。

约么两年前，与老师串通好，他散布谣言，老师装疯作癫，一开始的确惹了郑茂的注意，可两年来，所有人都信了这疯病，女习惯了惨叫和瓶罐破碎的声音，侍卫习惯了周狱边的陌生面孔。

“走了走了！”

第21章 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