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被她一打断,微曲的双手停住,忽然笑了:“我伤的是背,这有什么妨碍?”
崔珩咙了,原本贴在她腰上的手挑开了她上衣的摆钻了去。
“也不是怕。”雪衣摇摇,大夫人之前虽要送她走,但对她其实并不坏,那日老国公不待见她的时候大夫人还替她解了围,她想了想,低声,“我是不想让大夫人失望,让她觉得我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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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原以为这段时间他是真的转了了,没想到他还是这样,找着机会便摁住她不放,顿时又生了气。
崔珩一听,却意味不明地笑了:“我快走了,母亲现在不得你没规矩。”
“再来五十大板我这腰可就真废了。”崔珩笑。
雪衣脸颊忽地了,坐在他膝上浑不自在,声音也低去:“还上药呢,你别闹……”
“废了就废了,关我什么事。”雪衣抿着。
雪衣原本还在替他上药,慢慢地心神不宁,觉得自己仿佛天上的云,被大风的没了形状,又好像一团泥,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全靠后背倚着他前才没去。
雪衣不明所以,等大夫人走后忍不住嗔怪了崔珩一句:“你母亲还在,你什么叫我?”
“你上你的。”
换从前,雪衣定然会直接把他推开,可一想到他就要走了,这一却山远,生死难料,她没再挣扎,只伸手环住了他的脖轻轻地:“门还没关,你先让人关门。”
“怎么和你没关系?”崔珩转,挑起了她的颌,“你不是最清楚有多大关系?”
“心疼了?”崔珩回,正看见雪衣一直低着。
雪衣窝在他怀里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脸颊倏地爆红,轻轻捶了他一:“你别胡说……”
衣服一拉开,只见崔珩背上的伤已经大半好了。
“你怕我母亲?”崔珩伸手去扯她。
雪衣原本是想来看看崔珩的伤有没有好,哪成想恰好撞上了大夫人,怕失了礼数,她才想走,但被崔珩一叫,她只得折了回去,冲大夫人行了个礼。
崔珩这才放心,一抬,却瞧见门外闪过了一个石榴裙的襦裙。
“夫人慢走。”雪衣送她。
“走什么?”崔珩认了那是雪衣,叫住了她。
雪衣被他低沉的嗓音
“没事。”崔珩角勾了勾,有意调侃她,“我是怕待会伤崩开。”
有我看着。”大夫人答应来。
雪衣耳尖,埋在了他怀里小声地:“那……你小心一些不行吗?”
崔珩被她一捶,忽然闷哼了一声,雪衣立慌了:“你怎么了,可是碰到你伤了?”
但是那淤痕纵横错的,看着还是格外唬人,雪衣指尖沾了药替他抹着,越看越难受。
“嗯。”崔珩故意,拉着雪衣的手搭到他背上,“你帮我换药。”
雪衣信以为真,连忙替他解了外衣。
“时候还早,你们多聊聊。”大夫人摸了摸她的,带着笑离开了。
崔珩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陆雪衣,刚才也是一时没控制住,现在一听见她半推半就的声音,他忽然冷静了来,双手一,转而替她理了理被挣开的衣襟。
“没有。”雪衣别扭,气哼哼的了去,“谁让你不告诉我,再来五十大板才好。”
抱着坐了一会儿,迷茫中,雪衣锐地觉到了后腰的异常,轻轻咬住了:“你……你不是还伤着吗?”
“怎么了?”雪衣忽然被松开,中的雾气还没散。
“你这副模样让我怎么小心?”崔珩连地抚了抚她的侧脸,声音低哑,“你未免太估我。”
乎意料的是,大夫人非但没怪她,反倒和善的招了她坐:“来了便坐吧,我正好有事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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