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一麻,雪衣猛地抬起。
她怎会这样的梦?
因为梦醒的那一刻,她忽然看见了那压着她的人,竟同二表哥得一模一样……
这场景太过真实,真实到她险些以为真的发生过。
可是窗外的夕太过灿烂,一片金光中,她只能隐约看见汗珠折的细碎的光,刺的她忍不住抓了手边的画纸,越抓越,成了一团,最后手腕一抖,不小心拂落了去,恰好砸到了绷的脚尖——
是可怕的。
可这一次,雪衣咬着,不知该怎么说。
他们本没有半分相似。
第11章 转移
更别提,为了她不顾家世迎娶了。
唯独醒来的那一刻,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一闪而过了二表哥的样。
晴方正在打盹,一回看见了娘通红的脸,连忙走了过去:“您这是怎么了?”
而梦里那个人双手如铁钳一般,箍的的她毫无挣扎余地,还总是恶意满满地用糙的指腹去捻她的耳垂,分明是个武将。
一睁,却发现旁空空如也。
大白日的,还是在这桌案上,她现在一闭,仿佛还能听到那红木桌抵着墙面的沉闷吱呀声,光是回想,后腰便隐隐作痛。
可一睁,看到那被她皱的画纸,原本褪去的残红腾的又浮了上来,烧的她愈发难堪。
而且这样的芝兰玉树的人,她光是梦见与他亲密都觉得亵渎了,着实难以想象他当真对她动.的样。
雪衣实在难以想象他脸上布满.的样,更不敢想那样过分的话怎么从他中说来。
傍晚的天已经凉来了,雪衣脸上却一片绯,仿佛那西天外的红云被打翻了泼到了她双颊上似的。
一定是最近见到二表哥的次数太多了,她才生了这古怪的念。
雪衣忙拍了拍脸,甩了这荒唐的想法。
更何况二表哥供职于京兆尹,是将来要鸾台的文官。
往常的确是噩梦。
雪衣懊恼,整张脸埋在帕里盖了好一会儿,整个人才缓过劲来。
晴方有些诧异,往常娘不是对崔二郎的事很上心么,怎么了一次梦之后反倒不那么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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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脸庞.,咙烧的发,连手心的汗的微,忍不住支着手肘了太。
雪衣双颊绯红,忍不住别开了她的视线。
只可惜那夕太盛,迎着光她没能看见他的脸。
雪衣看着那皱的画脸变幻,犹豫了一番才了:“好。”
*
那岂不是要和二表哥见面。
混混沌沌间,她努力睁开想看清那压着她的人。
翌日清晨,雪衣如约去了西侧门,只见门一前一后停了两辆车。
雪衣了睡的发昏的脸,愈发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实在太荒谬了。
可二表哥是那样清贵端方、不假辞,连她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倒过去都能面不改地推开的人,怎可能会对她这事?
她一时想不明白,只哦了一声,着她的话通传。
只有那画纸是当真被她皱了,落到了地面上。
“太了。”雪衣忙侧了,随手抄起一个团扇扇了扇,“你去把那窗关上。”
她捡起来一展开才发现正是杨保送来的那位二公的话,颇为惊讶地递过去:“这画您不要啦?”
可关了窗回来的时候,不巧正踢到了一个纸团。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二表哥也实在太难接近了,即便是替她改画,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
“梦抓纸嘛?还皱的这么厉害。”晴方不明白,“您该不会又那噩梦了吧?”
晴方看着奇怪,拧了张帕递过去:“娘,一吧。”
“不是。”雪衣心虚地夺了过来,“是刚才梦不小心抓皱了。”
可她刚想抛开满脑的二表哥,却偏偏又听晴方走来开:“娘,方才杨保又来了一趟,说是方才京兆尹传来消息,已经抓了三四个和画像相似的人,问您明日能否亲自去一趟府衙认一认?”
去指认恶徒?
误樊笼 第10节 -
晴方见她魂不守舍的样,愈发笃定了,好奇凑过去问:“这梦到底有多可怕,把您吓成了这样啊?”
晴方见她脸颊西天外的晚霞一样的红,愣愣地信了。
这人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