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她又空拿了之前在藏书阁记录的那些容琢磨,那个古怪池的制图已经在她的记忆复原,只是当时她没来得及看见另外一半图纸。
然而说曹曹到,柳千千这边还在忐忑担忧,就见师兄似是突然皱了眉。
没想到梦前的祈祷成了真。
很快,她看见师兄的发上再次“砰”地一,现了熟悉的白绒耳朵。
柳千千不知怎么地胆大起来,从窗这轻轻喊了一声“师兄”。
师兄正坐在案几跟前。
为了万一再有机会验证那个梦境的属,她甚至每晚都在床边备了冰敷贴,又在脑海里细细记了冰敷贴的样貌形状。
他突然抬手了太,好像有些不适。
柳千千抿抿,却思及这次机会来之不易,还是很快鼓起勇气,轻手轻脚地向那间亮灯的房间走。
然而她面一凝,突然发现圆环吊坠竟然有变化。
这是……师兄的院?
不远,趴在桌上的人很快有了反应。
她怀疑那另半块图纸上画的,应该就是这个池的缩地阵连接的地方。
但她后来几经思索,还是决定接受老的建议破格参加械的阶弟测试,她想,至少这样顺利通过的话,她也有了新的份,哪怕不是剑弟,至少也是阶,她便可以去找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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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令她意外的是,她梦看见的是另外的场景。
现在是猫猫师兄了。
她站在树,有些踌躇地不知该该退。
重生后我rua秃了大师兄的猫耳 第9节 -
她这次会见到什么?还会是猫猫师兄吗?还是会见到……冷冰冰的师兄?
然写了两笔后,他又很快顿住,盯了半晌,又把面前这张挪开,换了张新的继续。
这么晚了,师兄怎么不歇息?还在写什么呢?柳千千生些无用的琐碎担心,可又不敢轻易现。
或许她能在梦境里变冰敷贴也不一定呢?
***
那条金线消失了一半。
其实上辈她就明白自己在剑修路上铁定走不了太远,无论质还是天赋,她都差别人太多。
师兄这彻底趴倒在案几上埋着脑袋,看起来惆怅低落的要命,浑上都透气的模样,就连绒耳朵都耷拉来了。
再后来,便是测试前的变故。
她上一世甚至有幸得到械老的亲自指,只不过当对方向她伸橄榄枝时,她心还在踌躇。
也……好久没有再看见绵绵的猫猫师兄了。
“嗯?”柳千千回神,很快把那链重新回衣服里,听见小茗又在后问:“千千,你别担心,你看你这几日如此用功,明天的测试肯定能发挥好的。”
之所以选择械师,倒真不是她一时冲动。
她上一世这坠有变化么?柳千千竟然一时不敢确定。
也是现在被小茗提起,她才又把这链拽来看了看。
小茗大概是看她方才在发愣,以为她是在担心明天的测试。
柳千千,继续啃起手上的馒。
而她擅的,便是从小喜制作各七八糟的工——某程度上说,大概也是基于她自己天赋差,便会意识从旁的地方找补。
一来她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可见的状态,二来,现在的师兄既没耳朵,又不是金的睛,想必待她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只是,她好像再没机会那个古怪梦境了。
她幼时好奇尝试过拿剪刀剪,拿刀割,但这东西刀枪不。初时她还激动以为是什么厉害法,后来大了却是完全习惯到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
被这个小动作可到的柳千千小声清了清嗓,又唤了一次。
再睁开,瞳仁竟是变成了金的。
他的侧影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线抿着,睫垂落,面有些苍白,只像是手上正写着什么东西。
只不过先是那对绒耳朵迅速抖落着抬起来,像是竖起耳朵听动静,淡金的尖尖簇颤了颤。
院中还是那棵熟悉的梨树,此刻月明星稀,一银光洒落树梢,缀得满树白莹莹如梦。
柳千千讶然地睁大睛,又见师兄似乎有些烦闷地在抵抗着什么,只捂了脑袋垂。
毕竟剑修的东西,是师兄教给她的,她若是转投械……或许会把这最后一联系也切断了。
毕竟,她不想见师兄难受,哪怕是在梦里。
窗被支开了半条,泻一黄的光,柳千千贴着墙边蹲着慢慢往上探,很快大致瞧见了屋的形。
“千千?”
他眨间瞳变换,一会儿金一会儿墨,只是最后那挣扎逐渐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