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吉 第14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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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沧海桑田啊, 这才十来年，就已经是人非了，当初咱们琴社的人，如今去的去，散的散，再能见面的竟然没几个了。”方月叹。

陆行与康元帝又有心中兴本朝，要一系列的革新，如此他也是忙得不可开，即便是回了府中，也一直在前院见客、谈话、问事，等他回了院，孙愉愉早就睡熟了。而陆行上朝又早，不上朝时也得练功，那时候孙愉愉还在睡。

孙愉愉见着陆行也

待方月哭够了, 重新洗了脸之后, 两人才坐认真说话, 当然首先肯定是忆当年。

这日他特地早早地回了府，谢绝了一切客人，兴致冲冲地了院，“县主呢？”

对陆行而言虽然叫早回家，但其实灯都已经上了，“她还没回来？”陆行有些惊讶，又问：“平日里县主都这么晚归家么？”

如此，京一个来月了，陆行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和孙愉愉正经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过，更不提夫妻之事了。

“自然。我还跟皇上提及过好几次呢，就那样停办了真是憾事。”方月。

“那《山》乃是陆九的表妹所，她既有才华。只是我们那乐社的人各自天南地北的，早就散了。我有心在京城重新组一支，以后定期在皇家画馆里演奏。”孙愉愉。

孙愉愉。比如戾帝的皇后顾静婉早早就去了，方仪也没了，杜丽棠、许嘉乐还有陈一琴都嫁了京城。

有时候陆行在中值夜，夫妻俩更是几日都见不着面。

陆行这边作为文华殿大学士，全国来的折都是先汇总到几个大学士手里，然后他们照轻重缓急，拟折的要意再呈给皇帝，皇帝有旨意也都是让大学士来拟，权柄非常之重。

“呀，我好想去听。”方月向往地。

“到时候请皇上和你一块儿去听。”孙愉愉。

孙愉愉：“这也不能怪雪凝，你如今是天家媳妇了，她见着你生怕行差踏错。不过说起以前，皇后还记得皇家画馆么？”

“我想请皇后从中借书画去皇家画馆展，毕竟是皇家画馆嘛。此外，当初办画馆的时候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提携新秀，我还想请皇后也一起参与来选画作，看哪些画作可以画馆的新秀堂。”孙愉愉。

孙愉愉却：“皇后在画上浸多年，这世上已经没几个人的力能比得上你的。重要的是，这是皇家画馆，请皇后来品鉴最是适合。”

“我有心重开皇家画馆，还想请皇后多多帮忙呢。”孙愉愉。

喜杏儿：“最近是的。”

方月有些意动，中多无聊，她实在也想找些事儿。她一想起当年跟着孙愉愉的事，比如赈灾，还有琴社，都是让人觉得有意思的事儿，比虚度年华更好。

“我？”方月有些没自信。

院里只有小丫喜杏儿，她听陆行问就：“相公，县主还在皇家画馆没回来呢。”喜杏儿等人不再喊陆行为姑爷了，他如今成了大学士，正儿八经该叫相公了。

“我能帮什么忙？”方月问，“你别看我是皇后，好像多尊贵似的，其实就是关在笼里的鸟，什么都不了。”

“好在雪凝还在京城。”孙愉愉。

却说孙愉愉要重开皇家画馆，又要重组乐社，还有让人照她新的想法重新翻修画馆以及宁园，如此几乎让孙愉愉从早到晚忙得无休。

“那好，既然是皇家画馆，我就不推让了。”方月应承来，“对了，我还听皇上说你在宁江了个乐社，一曲《山》可说是开创了先河。如今各地纷纷也有乐社来，却都是东施效颦。”

, 她也不是对孙愉愉到一见就哭，方月只是需要一场哭泣罢了, 而孙愉愉给了她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畅快地哭一场, 还显得皇后特别重义。

方月，“但是相起来却再也不是以前的雪凝了，她见着我很是拘束，也说不了什么知心话。愉愉，你回来就好了，我真希望咱们还能再像以前一样相。”

陆行一直等到月上柳梢，这才听见院门有动静儿，他往院中去迎孙愉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