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叶悬浮在半空中,是一个动态补全的过程,等到最后一块碎叶补全,叶上所有裂痕缓慢消失,重新化为一整片菩提叶。
其经脉为淡金,周散发着柔和如玉光芒,看起来仙意十足。
这随机天赋卡得也太真了吧。
忽然叶片坠落,恍惚间,虞抚芷看见一个遥遥立于天际的大菩提树。
她上前几步,那菩提树的树影却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虞抚芷意识陷沉寂,等再度醒来,她觉自己每个孔中都充斥着灵气,轻飘飘的,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然。
衡冬窝在门外廊前,听见屋动静很快睁开睛。
“你可真能睡,都已经一个月了。”衡冬也已经无聊一个月了。
王倒是来过一次,嘱托他好好待着之后又消失不见,这里平日连个鸟都看不到,每天只能追着自己的尾玩,尾都快被自己咬秃了。
虞抚芷打开门走来,有些震惊:“我睡了这么时间?”
她知自己睡得时间不短,但也没料到能有一个月之。
师尊竟然也从没有叫醒她的意思。
不愧是她看上的师父。
然后虞抚芷蹲,将金猫抱在怀里,他的脑袋:“一个月不见又胖不少。对了,你有名字吗?”
之前没问过,以后也不能一直金猫金猫的叫。
衡·胖·冬被戳到痛,本不想搭理虞抚芷,于是他挣扎着从虞抚芷怀中来,用沉默表达愤怒。
“竟然没有名字吗”,虞抚芷没等到回答,思索了一:“那以后就叫你金喵吧。”金黄的小猫,寓意多好。
衡冬冷漠地拒绝:“难听,不要。”
“那橘怎么样。”通俗又可。
“..不怎么样”,为了防止虞抚芷再说那些毫无品味的难听名字,衡冬选择暂时屈服:“听清楚了,我有名字,叫衡冬。”
那些难听名字丑到他耳朵了。
虞抚芷摸摸衡冬绒绒的小脑袋,安抚:“好了,不逗你了。”
睡了一个月,现在怎么说该要去拜见师父。
没有林木的遮挡,穿过几座弟院,虞抚芷很顺利找到了目的地。
淮岁正坐在石凳上晒太,石桌的另一旁,还坐着一个束腰黑衣的年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