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一路平安(2/2)

“人家985读书来以后就是知识分。人家学费也不贵，又拿学校奖学金，替父母省心。”

“我去你妈了个！”

“我也你。再见，我的小画家！玩的开心！”

玛丽亚还歪倒在沙发上，齿糊，挣扎着对何愿竖起大拇指。“过......得愉快！”

何愿不再搭理她，门赶去雇主家。一阵冷风袭来，正中她面，眉骨鼻骨颧骨都冻得发疼。她扯领，回想起上个月和那个男人的视频聊天。

小女孩扑到中年男人怀里亲了他的脸颊，中年男人顺势把她举也在她两侧各吻一。小女孩被逗得咯咯笑不停，何愿在旁边冷瞧着一切，只觉得吵闹。她是站在画面外的赏客，论专业她可以评价选景用构图，可惜鉴赏画作不止需要技巧。

“我笔笔都给你记着呢，将来这钱你工作了可要记得还我。”

何愿现在不敢放过任何一个休息日，她平日上课的零碎时间都要兼职。今天也是保姆给当地人看小孩，那人家和她住所相隔几个街。

薪都达不到，何愿和咖啡馆老板大吵一架，从店里离职。

“玛丽亚，咳，房东昨天来你房租。”

她脆挂了视频电话。不一会手机提示有人发视频邀请，她置若罔闻，苹果手机的消息提示音接连不断，她脆关机专注写论文。等她论文写完，开机后忽略大段说教，那个男人还是转一大笔钱给她。

“爸爸，今天天气这么好，我能和她去写生吗？”小女孩的嗓音还带着稚气。

十一，一路平安  -

“当然可以。我很兴见到你对画画有这么大兴趣。”

“我你爸爸！再见！”

何愿脾气上来，她受够了。哪个混发明的网络，即使跑到地球对面她还要忍受男人的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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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愿回神已经走到雇主家门，一个茸茸的脑袋从二楼伸来和她打招呼，何愿扯同样的问候她。

“咳。”她门前路过客厅拿雨伞，抬脚踢了踢宿醉飞叶开派对的女室友，她们昨晚派对玩得够疯，折腾何愿一晚都没怎么睡。

“知不知你堂弟最近考上了985，看看人家多优秀，你爷爷意思还希望我掏钱支持人家上学。咱们家可是终于了个真正的大学生！”

她没接收。

“哎你说你钱都不能省着，学费都那么贵，买颜料怎么还需要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