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2/2)

“当时母亲问我，隔的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可我最开始也没仔细听过她讲的话，印象不，就说她叫十五。”

雅月这时笑着了，才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十五这个数字很好，很多人都拿这个幸运数字呢。”

“学喜的，我都喜，我不挑的。”

聚餐  -

唐时芜总算发现，她这个小名是有多么引人好奇了，每逢饭局都有人问。

“说起来，为什么要叫妹妹十五呀？”

直觉母亲又要说些让她丢脸的话，唐时芜刚想开阻止，靳凌霄就接过了话，他笑着，眉中满是温柔，似乎在追忆一段温似的过往。

她虽然嘴上嘀咕着，心里又不禁为他这样赤诚的行为所打动，眨了眨，才偷偷笑了起来。

顾言泽似乎也有不好意思，侧过与她咬耳朵：

靳凌霄坐在唐时芜的斜对角，手指无意识地挲着酒杯，看见她这样的笑容，心中那久积不消的气闷更加明显。

在场几个人听见他这么一句痴汉发言，皆是了一丝笑意，唐时芜脸颊发，也只好接过菜单随便了几个吃的，就仿佛手山芋一样将菜单递到了对面。

“哈哈哈哈，对，小靳当时都是初中生了，肯定觉得咱们十五吵得要命。”

“小朋友”这一称号自然的给了他，让他多些自己喜的。

他讨厌靳凌霄留在她生命中的那些痕迹，即便只是个称呼，他也不愿再碰。

“哎，这个小名还是小靳起的呢，”姚青说到兴上，语气也更加富有激，“当年小靳刚搬过来，十五就想和他朋友，缠了人家半个月，才总算说上了话。”

一直安安静静的雅月，忽然笑眯眯地望着唐时芜问了这个问题。

“你，你嘛呢？”

这个曲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却在顾言泽的心扎了一刺，他不知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偏执，甚至庆幸自己从来没有叫过她“十五”。

等着上菜的空隙，众人又是聊到他们小时候的趣事。明明也就那么十几年，怎么总是说不腻似的，唐时芜听得百无聊赖，却发现顾言泽认真到打开备忘录在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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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多了解过去的你，但是记不太好，所以拿备忘录记来。”

“至于吗……又不是要给我写个人传记。”

靳凌霄今日没有再摆个臭脸，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将菜单摆开放在了雅月的面前，安静地等着她勾选。

哼，对女朋友倒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