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6/6)

看看前这些宝贵的，你会到无论是那些画还是这些，都有其寓意，都展示了一条纵贯古今，生生不息的生命链。尽它们现时都是没有生命的静画、静，然而你却分明可以受到历史和人生那轰轰烈烈、宏浩壮观的历程；受到诸多的人生哲理；受到的蕴蓄、的奔淌、心的燃烧。大自然与描绘大自然的艺术，玉肌冰骨，晶莹剔透，纯洁冷峻，有不可玷污的威严。你们看，这儿的共一起的人类、兽类、鸟类、鱼类化石，再看看艺术家笔的画：人类与森林中的植和动。互相知，互相对话，合奏生命的响曲！时空的界限、人兽的界限消失了，回归为大自然的完组合……”

“庄庆，你又在发疯了。”章晓说。

庄庆仍然激动，滔滔不绝：“抛弃功利，回归自然，追求审！泰戈尔写过：‘人与兽经常走过的那些脚印，并没有磨灭，虽然人兽之间的亲属关系，是久已被遗忘了。然而，突然在某没有语言的音乐里，朦胧的记忆醒过来了，兽怀着温柔的信任凝视人的脸，而人怀着欣悦的，俯端详兽的睛。’”

“这是泰戈尔《园丁集》里的一段。”夏坤笑盯着严肃、庄重、慷慨的庄庆，说。

“对，夏院，你说得完全对。你饮过艺术的清泉，你的心泉与艺术相通。”

章晓捂嘴笑：“收场吧，庄庆，你应该少说话，多你的艺术。比如，你就该多为我们画几幅画。让你和你的画永远沉睡在你的理想的纯艺术王国里。想想看，人与兽，能完全共吗，有的猛兽，连饲养它大的饲养员也咬哩。这个世界是好的，也是严酷的。有就有丑，有善就有恶，有成功也就有失败……”

章晓边说边推了庄庆走。三人了自然博馆来，已是红日沉海，暮降临。

庄庆一缄默。

章晓拍了一庄庆的肚，笑：“庄庆小弟，看看现实吧，现实是你的肚已经扁了，得钱去买吃。可钱从哪儿来，得拼力拼智慧以至于拼命去挣来。走吧，不要吝惜你老用正当或不正当手段挣来给你的钱，拿来招待我们填饱肚吧。”

庄庆笑了，伸手掏衣兜，面骤变：“糟糕，我的钱包丢了！”着急地全上搜寻。

章晓也急了：“真的？糟了，一定让人偷了。看看吧，你这只想追求尽善尽的人，别人依然对你毫不客气。”

庄庆愁了：“这钱包有两千多元。唉，回去可以向老要，可现在怎么办。”

夏坤说：“没关系，我上还带有钱。”

章晓说：“对不起了，夏院，我的钱都放在宾馆里，只好先沾沾你的光，打的士回我住去取钱了。”

“不，先找个地方吃了饭再说。”夏坤说。

“算了吧，这不是在国，你能请了几次客。把你那钱好好节约着吧，保住你回国前够用。”章晓说。

“看你，小章，老师这顿饭也请不起？”夏坤不悦。

“好吧，你大院的，不请我们吃饭也过意不去。这样吧，打的去你住吃吧，你品我来加工。你那里堆了那么多的米、面、鲜菜，我们自己，又卫生又节约又愉快！”

庄庆举手赞成，夏坤也就同意了。三人打的到了夏坤住。章晓不要他二人动手，自己忙碌起来。庄庆就叫夏坤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让他学者凝思状，为他画素描画。夏坤依照了，让他画。庄庆支起了画板，瞄着夏坤，用碳素笔描绘起来。画完，给夏坤看，夏坤很满意。章晓也过来看，赞不绝。庄庆的画确实不错。庄庆好兴，写了惠赠夏坤教授的字，签上自己的中、英文名字，又写了年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