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5/7)

衣，好漂亮。排演时，我去扑东郭先生，脚没踩稳，扑到了你上，吓得你尖叫，直躲我。”

史莹琪也笑：“看来，我不该躲你。”闪盯夏坤。

夏坤也看着史莹琪：“莹琪……”他伸手搂了她的肩。

二人不再说话，都沉浸在一久别重逢的甜和苦涩里。

“嗬，这楼真！”

夏坤从110层楼的世界贸易中心的楼上望，说。他环视着楼的纽约城。纵横如网的街，巍峨嶙峋的建筑，气势磅礴的韦拉扎诺海峡大桥。海那边是自由女神像。

“夏坤，你信不，我看见了拉姆雪峰。”史莹琪说。

“我信，你会看见的，她在太平洋的那一边。”

“呃，对了，拉姆是什么意思？”

“看你，英语瓜烂熟了，却忘了藏语‘拉姆’了，‘拉姆’是仙女的意思！”

“对，仙女。嗨，那峰巅的积雪终年不化，像白的火焰！”

“白的火焰，睛之语，好！莹琪，你这一说我真如沉醉在梦里了。”

“是吗？我动了你的灵！”

“嗯，一个是国的纽约梦，一个是大洋那边的中国梦。”

“你沉醉在梦里，你知我的心么？”史莹琪问。

“不知。”夏坤摇笑。

史莹琪拿起夏坤的手来，捂到自己：“你扪扪就知了。”

夏坤的手到她那柔，有如电般的觉，他任她用手捂着，觉着她那心快蹦膛了。

她放他的手，有几个游人走了过来。她笑说：“夏坤，到国来了，有何想。”

夏坤笑：“刚接到要我在国的国际学术会议上大会发言的信时，我的心真要来。而当我踏上国领土，站到那讲坛上报告，来到这曼哈顿岛上时，就觉得也就是这么回事儿了。我说的是实，人呐，梦想着的事总是令人心发悸发，令人发狂，而一旦现实就冷静多了……”

“夏坤，我们去吧。”史莹琪盯了夏坤，说。

夏坤发现，她的两了：“嗯，我们去。”

速电梯，到底不过数十秒钟。

“好了，我们落到地上了。”夏坤说，发现史莹琪落泪了。

中车又开动时，史莹琪抹着泪，对夏坤说了许多。夏坤默默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