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自居的男人就这么看着阿鸦一次次冲过来,又一次次被浪退。
钢因灼烧而变形,楼板开始变形、坍塌。
大开的门带来了最好的助燃剂:氧气。
阿鸦上的肤和衣服被熨在一起。
他想要嘶吼,但在这烟中,他完全说不话。
“救我。”
先是弯腰,然后是蹲,最后是匍匐……
“救我……”
炙的泥地面像是煎板,阿鸦每爬一步,都有和粘连在地上。
“救我啊……!!!”
乌洛波洛斯轻巧地从缸沿上跃,小踱两步,站在阿鸦前,欠行礼。
“决定你是否得救的,不是我,而是他们。”
黑红的斗篷如同幕布般扬起。
火墙散去,站在那之后的,是聚集链的最底层——
那些被欺凌、被压迫、被折磨的普通人。
墙与墙之间被打通,上百人聚集于此。
他们衣衫褴褛,烟灰浊雾染黑了他们的脸和手臂。
火焰在他们上烧灼,却没有人因此受伤。
在他们手上闪烁的,是嵌着红宝石的银戒指。
立于火海之中,乌洛波洛斯苍白的脸上映病态的红。
“宽恕或是决,表决吧。”
他蹲来,伸手抬起阿鸦血模糊的脸。
“只要有一个人举手,你就能活来。”
意识恍惚,阿鸦勉力用模糊的视线看过去。
烟雾覆盖了不重要的一切,细节逐渐从那张苍白俊的脸上褪去,阿鸦震惊地睁大了。
“……是你!”
乌洛波洛斯满意地笑了。
“嗯,是我。对地狱还满意吗?”
“哥、哥你救救我……”阿鸦挣扎着抓住他的脚,“我不想死……”
“哦?你要说服我吗?说服我宽恕你?”乌洛波洛斯好笑地问。
阿鸦咬牙,“我给你偷过烟,帮你藏过酒,哥,你救我这一……啊!!!”
泛着光的暗鞋踩上了那只手,狠狠地碾了去。
乌洛波洛斯站起,居临地看着他。
“叛徒。”
“是你害死了那些孩。他们本可以逃走的。”
冰凉的手背覆上双,乌洛波洛斯叹息。
“我早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