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我们一起(4/4)

吝啬，大方地说起来。

“她不是我们班的女生，是另一个班上的，跟我一个玩得不错的女朋友是好朋友。听起来可能有些绕，简单地说，就是她们俩是好朋友，我因为我的好朋友认识了她。”

“那你怎么喜上她的，很漂亮还是学习很好？”

果然是小孩，才会问得这问题。程述笑着：“我喜她可不是因为这些？你要我说，我也说不明白，总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喜上她了。”

“哦——”讲台发一阵起哄声。

“那为什么会是暗恋呢？”要知，程述这类型现在放在他们学校里，少说也得是个年级里的风云人，怎么还用得着搞暗恋这一？她不理解。

“因为当时只是模模糊糊的，后来又因为一些原因就各奔东西了。不过，既然有暗恋，也会有暗恋成真。”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晃了晃，目光瞟向门外的孟惠予：“喏——她现在已经是我太太了！”

孟惠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秀恩得无措，顿时耳红，行接收着投注来的诸多目光就开始鞠躬，好像是在接受一群未成年人的婚礼敬酒。

程述看得好笑，忙喝：“好了，别看了。”

他转着钻戒，重新说起正经话，想要转移孟惠予的尴尬：“说了那么多，最重要的还是，不论是学习还是，你们都好好面对好好珍惜，以后不会亏的。”

“亏什么？”

班主任忽然探来，打断一句，他来得晚，只听到程述的尾音。谁知怎么他就去接了个电话，整个教室里的气氛就变得稀奇古怪起来？

程述抿着嘴，胡言语：“没！我说，只要好好利用时间，努力就不会辜负每一个人！”

他说得理直气壮，角眉梢却都是敷衍。班主任知他的秉，也刻意没在小新娘面前拂了他的面，跟着就附和两句作为结语。

离开学校时，孟惠予还有些意外。

“你中时候有喜我吗？”坐在车上，她拉了拉上的毯，低声问。

程述看着后视镜，说得自然：“当然，我也不是对谁都那么好的。”

斑线上走过几个来吃饭的学生，手里拿着校服外。程述恍然就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他清了清嗓，笑问：“你中是不是有回因为没带校服差被骂？”

孟惠予努力回想，了。那天起晚了，门太急就忘了穿校服。临到课间检查时，才想起来这件事，最后还是康念慈说她在竞赛班教室有一件多余的，用来趴着睡觉的，可能有些脏有些臭。如果她不介意，就穿那个。

后来她拿过来，孟惠予才发现上面都是清香的洗衣味，哪有什么臭味，肯定又是女自谦了。可是现在，程述提起这个，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新的可能。

“那件衣服，是你的？”她浅浅地问，得到了回应——“嗯”，轻声的一句“嗯”。

“啊，我不知——我还以为是念慈的。”孟惠予有些吃惊。

程述笑得随意。天知他当时看见孟惠予穿那么大一件校服时，觉得多有趣。后来康念慈还回来时，明明已经洗净，他还觉得上面有她的味，淡淡的，像睡莲一样。

那个味轻飘飘地印在他的上，让他觉得清凉又隐隐发，是未知的张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