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的寒夜与家长会(3/3)

的大理石上，直勾勾地盯着。忽地发现，透过珠可以看到一个变形的世界。

小而扭曲，没有秩序，意外地有易碎的诡异的。

一旁的康念慈自然知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懒得叫醒她。双手揣在兜里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侧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们怎么在这？”

程述从她们左侧走来，俨然一副来避难的样。不用说也知，也许是玩手机又被抓到了。然而他有好成绩傍，老师们最多也就警告一番，不会拿他怎么样。

世界上总有些人，让人挑不什么大病，他们注定被别人拥护。

康念慈看见是他，依旧惜字如金：“发呆。”

程述懒得自讨没趣，直接把注意力放到孟惠予上：“你刚刚看什么好东西呢？”

“没什么，一滴珠而已。”

“一滴珠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没什么好看的……”

“那你还看？”

“不……不能看吗？”

空旷的楼间，除了风声便是他们的声音。康念慈听着他俩这段幼稚的对话，觉得有些无语又可，忍不住笑了声。

“我发现，你们俩最近关系不错啊？”她突然冒了一嘴，让一本正经行着无效对话的两人瞬间愣住。

有什么变化吗？孟惠予说不上来。

她只能说，她确确实实地有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动。缘由也很明了。

她对亲密关系一直持有怀疑态度，而那晚公站台的程述将她从醉汉窘局中拉，陪她回家的路上还轻言细语地安。

他不会看不自己当时害怕得过了，却也没有取笑没有问询，她不讲话，他就安静陪着。

孟惠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可靠又安心。

于是，她开始放防备心，面对他时不再像时刻警备的小刺猬，也不再把他捧在天上。在心态变化的这段时间里，他像一颗永夜的星一样，在自己的想象中徐徐降落。

因为期的畏惧心理，她始终担心着自己对他的态度转变会不会让他不适，也已经好了摸到锋芒后便随时撤退的准备。

却没料想到，不过一个月，她已经可以相当轻松地同他对话。加上寒假在市图的相约，关系与之前相比已然有了大的飞跃。

展得这么顺利，自然是少不了程述的主动亲近，孟惠予能受到他这段时间也有在认真同自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