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3）(7/7)

次留活。

但那要是为了平衡双方战力而故意那么的呢……这就不好说了。

「我也知不太可能是她。」

弗洛米尔叹了气，「好吧，目前圣都的况还在可控范围之，大分亚神们都同意要先揪凶手再算账，因此他要想再次行凶会困难许多。不意外的话，这件事不会变成最坏的结局。还有，伊比斯……」

被突然叫了名字，人类青年看向友人，发现他的神已经变得极为认真。

「这两年以来，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我还记得两年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提到瓦妮莎的时候也会在亲近中带着戒备……现在，你对她只有毫无保留的盲从了。她到底对你了些什么？难你真的像传闻中那样成为了她的床上玩？」

要说发生了什么，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总之，一切的开端，是两年前自己带着老血洗了星占会层，随后便永远失去了第二选择，只能一条走到黑地跟在她边。

那之后的两年间，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越来越，与她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起来。

可以说，除了突破那层以外，该的事自己都已经和瓦妮莎过了。

「没发生什么。你多虑了，老那人怎么可能会把女就这么简单地浪费掉。」

伊比斯平静的神没有丝毫动摇，「我只是理解了跟着她我

才会有路而已。你看，像我这样的纯人类要是一旦失去了老的庇护，随时都会被突发奇想的灵大少爷们当成蝼蚁碾死。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抱她的大，让我短暂的人生能够安稳地度过。」

弗洛米尔喝了茶，眉宇间的困惑神还是没有消退。

「我还记得以前你来玩时，经常向我抱怨瓦妮莎那家伙的控制太了。严重的时候，就连你的着装打扮都是她亲自经手的，完全没法凭自己的喜好穿衣友，边跟着的也都是被她拣选过的女隶。现在呢？是你忍受住了，还是他弟控的症状减轻了些呢？」

「都有吧。」

伊比斯了，「起码现在我被允许能挑选女亲手调教了。大概是因为灵成年的节奏比人类要慢，没转过弯来的老就一直以为我还小需要教，最近才意识到该放松一些。」

他收获了弗洛米尔充满怜悯的目光。

不过，理也确实没错。

对于寿命差距大的灵和人类而言，产生的集与羁绊大多会以悲剧收场。

像弗洛米尔这样的灵少爷，大概还能悠然地玩上几十年，才会不不愿地找个门当对的小结婚——而那时候的自己大概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与这家伙狐朋狗友的关系也早就变质消失了。

「总比你家的老要好，一大把岁数了还在娶年轻姑娘，娶回来也没几次就厌了，让人家两百岁都没有的小姑娘独守空房——我要是娶了个灵姑娘，起码能陪她几十年，然后就乖乖死掉放她自由。你家老呢？娶回来又不怎么用，还要一个劲儿地去外面找新老婆，这不是祸害别人嘛。」

「……我爹就这，我能怎么样嘛！」

连弗洛米尔这个儿的也失去了辩护的动力，「起码我能好自己，这不就够了嘛！」

「哦，好自己指的就是四勾搭良家女孩，玩腻了就装作恶疾发作把人赶走甩掉。」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挂不住面的弗洛米尔赶转移话题，「说真的，瓦妮莎她现在在哪里？准备什么时候回圣都来？想要保持中立的亚神们不少，除了医神沙朗那样足不避而不闻的，剩的不掺和争斗的亚神们都在找个主心骨。如果瓦妮莎回来的话，圣都的局势基本就能稳定来了。」

「她在霍尔家族的领地附近，什么时候回圣都也说不准。」

伊比斯耸了耸肩，「不过，听说有一大分商人准备成立新商会，还在寻找有闲钱的家族投资。如果事属实的话，说不定她就会很快赶回来确认变化了——要是真有这样的商会，你准不准备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