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3）(7/10)

作为一个寿命连六十都不一定有的人类，我不明白。

伊比斯在心中暗自吐槽，神倒是放松了一些——他并没有丝毫要原谅库拉丽丝的意思，这是用恰当的安抚来对对方行心理诱导。

发觉禁锢着自己的力气松懈了些，库拉丽丝果然不再那么张了，剧烈起伏的酥也平息了来。

「我真的很需要混「上等人」

中去。

只有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我的安全才会有保障。」

月灵少女的眸里闪动着鲜明的望，「我不想这么早就死掉，所以必须要有足够的分量。老家伙不在乎他的徒弟，反过来讲，只要有亚神的利益掺和来，他就不会在意更换一批新的材料——这是有先例的，曾经的某个被除名的首徒，就是成为了某个亚神的弟弟的人……那个同恋活得倒，只是被嘱咐了什么，从不和外人说老家伙的事。」

库拉丽丝的声音顿了顿，随即自嘲地讪笑起来，「呵，如果你能娶我的话，英卡纳家族可是有一位历代最年轻的亚神，前途无量……但你不会的，对吧？你连小妾的地位都不会给我……」

这是当然的。

自己和她只有与谋的易，一步的关系绝无可能，更不用说要为了这家伙去找老要人。

在心中表达了赞同的伊比斯面不改，低沉地说了引诱的话语。

「你贪得无厌了，库拉丽丝。你从我这里得到多少东西了？光是那些金钱和珍贵的药材宝，就足以将你整个人买上百次。」

虽然只是在老默许从她手上漏来的，对于只是个平民孤儿的月灵也是天文数字，「你为我的事已经偿还了一分，但你想要更一步得到英卡纳家族的庇护……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得起换的价钱呢？」

听得青年的语气中包着求生的一线希望，银发少女的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我可以你的人……」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室回响。

被这毫无保留的掌掴打得昏的库拉丽丝脑海中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你在和我讨价还价？你还没认清自己的份吗？」

男人的声音沉稳得令人害怕，「你有什么资格我的人？你以为你现在的地位是和我公平换得到的，但那都是我尽心纵的结果，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要是我从一开始就换一个扶持对象，现在被切碎喂猪的就是你了……别用这神盯着我，好好想想你协助我过的那些事，要是让别人知了，你觉得自己还能活的了吗？」

想起两人狼狈为的过去，库拉丽丝毒的神突然变为了惧意。

绑架，谋杀，还有在伊比斯拷问时确保俘虏的痛苦最大又不会死去，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受害者的份不是那么显赫的话。

如果要将枉死的枯骨们列一个的名单，就连酒与宴会的亚神的亲儿都在其中。

这家伙有个溺的亚神，哪怕事败也有依靠，但无权无势的自己，哪怕被撕成碎片也是最好的场……「不……我不想死……」

那时自己究竟是多么利熏心，才会为了向上攀爬而答应成为这个疯的同谋呢？终于后知后觉开始害怕的库拉丽丝泪婆娑，因为恐惧而无法维持镇定。

「我…不要放弃我，伊比斯……我会很有用的，不是毒药、媚药，或者哪怕是制造瘟疫，无论什么我都能帮你好……」

「你还想不想找那个罗伯特私会了？」

「我……我不会了。如果你不喜的话，我上就写信和他绝……不，我可以把他骗来，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然后呢？被布瑞斯特的亚神们找上门来？」

「啊……」

真是个蠢货。

看着病急投医的库拉丽丝糗的样，在心中吐槽的伊比斯对她的评价愈发低了。